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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陈蜜还是拖着被子跑进了陈叹樵屋。
但这花了陈叹樵好长时间,他站在门外等,陈蜜缩在被子里让他滚,他说他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担心晚上还会做噩梦,还说,“我没穿拖鞋,地板凉,站久了会拉肚子。”
陈蜜探出来半个头:“那你穿上拖鞋啊!”
陈叹樵的眼角垂着,不说话。
陈蜜扑腾一下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看了一眼陈叹樵的脚,果然没穿拖鞋,还踩在门框外的瓷地砖上,那地方最凉,夏天都冰脚,冬天根本就无处下脚。她小时候养过一只小鸡仔,就学校门口一车筐一车筐拉来卖的,一块钱一只,她攒钱买了一只毛茸茸,毛茸茸在家里的地板上跑了一天就拉稀死了。她把它埋在了楼下的菜地里,后来才知道瓷砖太凉,小鸡不能光脚在上面跑的。
陈蜜看了一眼陈叹樵,心道她不能亲手埋了她弟,于是掀开被子,抬了抬眼皮:“不穿鞋,拉肚子拉死你!”
陈叹樵没吭声。
陈蜜拖着被子,他在后面弯腰捡掉在地上的被角。走进屋里,陈蜜把被子一放,说:“你睡那里。”
陈叹樵掀开被子爬上床,陈蜜把被子抽走,指了指床下:“你打地铺。”
陈叹樵曲了一条腿,胳膊搭在膝盖上,看她。
女人嘴角的咬痕还很明显,他目光暗了暗,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陈蜜抽了抽嘴角,被陈叹樵啃破的地方还在疼。狗崽子,下了多大力气咬她?她嘴里也有伤,舌头舔一舔就疼。
“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姐姐。”陈蜜皱眉。
陈叹樵抬起眼皮看她,不说话。
“你不能亲我。”
“那不是接吻。”陈叹樵的眼皮又垂了下去,给人的感觉很困,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眼睛也是红的。
“我只是想吃糖了。”
少年揉了揉眼,不太像往日沉稳的模样,仿佛一下子小了很多岁。或者说平时的陈叹樵才是早熟得不像他这个年纪,现在喊着想吃糖才像是十五六岁少年应该有的样子。
陈蜜卡壳了一下,还真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口袋,“没有糖。”
“我知道。”陈叹樵恹恹的,眉头一皱,她觉得她那个臭脸弟弟又回来了。
“睡觉吧,我好困。”
陈叹樵打了个哈欠,被子在陈蜜手里,他扭头,目光瞄准了堆在床尾的陈蜜的被子,伸手扯来盖在身上,顺手拉灭了台灯。
卧室陷入黑暗,陈蜜站在床边,咬牙,也爬上了床,摆着一张臭脸和她弟背对背睡觉。
黑暗里躺了一会儿,陈蜜没什么睡意。晚上被闹腾了一出,家里也没做饭,可现在肚子丝毫不饿,并且精神得很。
陈蜜听着背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皱着眉赌气。怎么搞得像强吻的人是她,作恶的坏蛋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呢?
她扭头,看见一个模糊的剪影。
房间里只有空调风机的声音。
陈蜜把身体又转回去,空调吹得她脚冷,她蜷腿往回缩了缩。
身上盖的是陈叹樵的被子,他俩吵架,陈蜜不让他盖被子,陈叹樵就把她的被子盖在身上。两个人各自都有被子,却都不盖自己的,听起来也蛮滑稽。
身后的人动了动,“陈蜜。”有人喊她。
陈蜜闭上眼,呼吸刻意放得又轻又缓,就像真睡着了一样。
“陈蜜,我睡不着。”
她没吭声,睡不着关她什么事?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亲你吗?”
笨蛋,刚说了是想吃糖,现在又返回,撒谎都不会自圆其说。
“陈蜜,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
身后的人动了动,陈蜜眼睛闭得更死了,只要自己装睡,他就叫不醒她。
脖子上传来一些轻缓连续的吻,陈蜜一哆嗦,猛地跳起来。黑暗里她转身,瞪着眼睛看向陈叹樵。
其实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她手掌压在脖颈上,嘴唇蹭过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其上,一直痒到心里。
“你不是说不会对我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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