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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没说话,她们带着我去了一家高档餐厅吃饭。
看到几个保镖都换了新的了。
关键是信得过吗。
到了个豪华包厢里,大家坐下来。
三个人而已。
贺兰婷坐在中间,贺兰婷妈妈坐在她右手边,我坐在贺兰婷的左手边。
我靠近了贺兰婷,在贺兰婷耳边轻轻说道:“外面几个保镖信得过吗。”
贺兰婷说:“我爸挑的。”
我说道:“那上次那几个保镖咋回事。”
贺兰婷说:“问我妈。”
贺兰婷妈妈说道:“你们聊什么呢。”
贺兰婷说道:“他说你找的保镖靠不住。”
我靠,这贺兰婷,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这多尴尬。
我说道:“不是不是。”
贺兰婷妈妈对我说道:“哦,那几个保镖,是我看人失误。亲戚朋友介绍来的,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说道:“不是不是。”
也不知道说什么圆场好了,这贺兰婷怎么讲话一点情面都不留的。
也不在乎我尴尬不尴尬了。
贺兰婷妈妈说道:“没关系的,是我察人不当,用人不当。你提出来,是关心我,谢谢。”
看,这贺兰婷妈妈,和贺兰婷完全不是同一个档次,不是同一个级别说话的人,不不不,贺兰婷这么极度聪明的人,难道她不懂得讲话的艺术?
她肯定懂得,但是她就是这么讲话,就是要噎死我,就是不让我舒服。
我尴尬着说道:“呵呵,是的,是的。”
服务员给我们端水倒茶,我急忙抢了过来,然后给贺兰婷妈妈倒茶,贺兰婷妈妈是长辈,这是我应该做的嘛,但是贺兰婷却说道:“要在家长面前好好表现吗。”
随即,这一句话,噎得我脸都变青了,这什么话呢?
我要在她面前好好表现吗?
这是礼貌。
我要讨好她妈妈吗?
是,是有这么一点意思。
好,我不生气,我脸皮厚,我要那么多脸皮干嘛。
我说道:“阿姨是长辈,你是我的恩人,这是我应该做的事。”
贺兰婷说道:“脸皮真厚。”
我给她们倒完茶,然后给自己倒茶,才坐下来了。
我说道:“是啊,就是很厚啊。话说,我的脸皮怎么厚了呢贺兰婷姐姐,我给阿姨倒茶而已呀。”
贺兰婷妈妈对我说道:“不要和婷婷那么计较,我管教不好,管教不好。她比较拗。”
贺兰婷妈妈和我道歉着。
我说道:“阿姨,没什么的,我和她,都是自己人了,您不要这么说她,她一直都是我的领路人,恩人。我和婷婷,是友情,是同事情,是战友情,甚至超越了这些,除了是爱情之外,甚至说是亲情,都是了。我都叫她表姐。”
贺兰婷妈妈问道:“表姐?”
我说道:“对啊,我和她相互拜把子了,叫表姐。”
贺兰婷妈妈显然不知道什么叫拜把子,问道:“什么是拜把子。”
我说道:“就是斩鸡头烧黄纸,喝鸡血,认的表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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