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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长宜笑了,说道:“不是她还会是别人吗?别操心了,哈哈。”
林岩也笑了,说:“想想当初那么高调的夺标,不惜将自己的隐私抖落出来,当成了竞争的砝码,使其他人望而却步,几乎一夜之间就让全体亢州人认识了她,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
“呵呵,是啊,女人一旦疯狂,还真是可怕。”彭长宜似乎觉得这话说得不合适,连忙就闭住了嘴。
江帆说:“长宜,你刚才说对方对咱们工作不满意,是公安部门还是质检和工商部门?”
“都包括,首先酒厂销毁账单他们不满意,其次是酒厂制假售假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咱们当地没有发现?”
“哦——”江帆陷入了沉思,半天才说:“小林,你记一下,上班后,咱们要借助这件事,在全市来一次食品安全大检查。”
“好的。”林岩应声道。
彭长宜心想江帆这个举措不错,既能消除一些不良影响,也能做一些马后功,他就说:“有必要,毕竟眼下还没出正月,而且还有一个元宵节,检查的重点就放在假酒上。”
江帆说:“对啊,我们总是要有个态度,人家北京替咱们发现了问题,必要的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另外,食品安全还真是大问题,这一点也确实要整顿,不容忽略,回头开个专题会议,研究一下。”
回到亢州后,林岩和彭长宜帮着江帆把东西拎上宾馆他的房间,彭长宜看了看表,江帆说道:“你还有事?”
彭长宜说:“没事。”
江帆说:“如果没事的话就一起吃饭吧,聊会儿。”
林岩说:“我去安排,过会你们就下来。”说着,他就要去沏水。
彭长宜说:“你去安排饭吧,我来。”
林岩走后,江帆进了卫生间,洗了洗脸,活动了一下双臂和腰身,说道:“还真累!”说着,就坐在了沙发上,把腿翘在沙发的扶手上,半躺着。
彭长宜给他断过一杯水,说:“一会吃完饭您泡个澡,休息一下。”
江帆闭了一下眼睛说道:“嗯,有时一阵一阵的我还真感到累!”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江帆第二次说自己累,彭长宜就不会单单往旅途辛苦方面去想了,就说:“是啊,您也该注意休息。”
江帆睁开了眼睛说道:“长宜,今年有什么打算没有?”
彭长宜笑了,说道:“没什么打算,过了两会,就开始着手干我的事,清理小石棉厂……”
江帆摆摆手,说道:“我不是说这个。”他顿了顿,说:“长宜,不瞒你说,我忽然感到有些事要着急去做了,有一种时间紧迫的感觉。”他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说道:“两会过后,我准备去跑跑你的事去,另外今年我想把小林放下去,这两件事必须要做。”
彭长宜笑了,说道:“为什么?”
“不知道,有一种处理后事的感觉。”他靠在沙发上说道。
彭长宜笑了,说道:“发生什么事让您悲观了?”
“也没发生什么事,完全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从春节前就有。”江帆皱着眉说道。
彭长宜说:“我的事还要对机会,不急,我在北城也很滋润,您千万别有负担,再有,小林您用着越来越顺手,放下去你身边就没有这么贴心的人了,再培养起一个新秘书还需要时日。”
江帆意味深长地说:“我不能太自私了,小林跟了我好几年了,也该放下去了,岁数也不小了,我不能耽误了他。”
彭长宜点点头,说道:“您这样想也对,去哪儿呢?”
江帆说:“目前还没想好,不过我的秘书肯定不能安排太差,我想把他安排在市区。”
彭长宜想了想,目前三个区和开发区都没有太合适的位置,就说:“开发区倒是可以考虑。”
江帆摇摇头,说:“开发区不行,当行政一把手资历太浅,党委副书记有点委屈他,并且万一我不在这里了,他想上来就太难了。”
彭长宜笑了,说:“小林真幸福。”
江帆也笑了,起身喝了一口水,说:“你也幸福。”
彭长宜说:“是啊,我们都遇到了仁义的领导,知道心疼伙计,处处为伙计的前途着想,不过,您要调走吗?”彭长宜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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