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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瑜斜身走了两步,伸手去触碰屋中花架上的那盆绿兰,幽幽清香袭入鼻息,令人头脑异常清醒。“岳云眉曾跟我说过,岳家有意霍静芳进府为媳,但史部右侍郎家的二姑娘曲恒颇为中意岳远,且曲侍郎对岳将军有恩,他们大抵会答应曲恒嫁进岳家亲上加亲。此次三个姑娘同游松楹坡,只有岳霍二人落难到梧桐山庄,外间那些谣传对两个姑娘的名节造成极大损害,这事明摆着的,谁报信谁就是谣言的制造者。而我救了二人,并且挽回了岳霍二人的名节,您说,最不会对我感恩的人会是谁呢?”
“你是说曲侍郎家的曲恒?”周老太太对这层分析听得头皮发麻,她的这个外孙女,分析起事情来竟是如此的精准狠辣。
“若是曲恒,事情也说得过去了,她父亲是史部侍郎,定是她给县老爷施压,县老爷又顾忌在史部的雍哥儿不敢压重了,这才让咱们与苦主私下协商解决,让瑜姐儿你离开上河县。”
周老太太点头赞同,章嬷嬷还有些疑惑,“可这曲二姑娘是怎么和沈家大姑奶奶勾结在一起的?沈家大姑奶奶不是镇远候家的亲戚吗?”
“想知道这个容易。”苏瑜折身回来笑道:“让人去打探打探不就清楚了,这又不是什么要命的秘辛丑闻,随便使些碎银子不就打探到了?”
“那奴婢去吧,奴婢跟在姑娘身边服侍那么久,还没真正为姑娘办过差事呢。”雪娇跳出来,满眼的期待。
这个雪娇还有那个蝶依都是雍哥儿从京里送回来的,说是让她以她的名义赏给阿瑜,也不知雍哥儿在搞什么名堂。周老太太眼神幽深,想想通却找不到门路。
“你肯定是闷着呢,想出去透透风吧。”苏瑜揶笑她一句,“那就你去吧。”
“是,奴婢保证不会让姑娘失望的。”
雪娇好手段,出去没一个时辰就回来了。不仅打探清楚曲恒有没有和沈莹在太师府里说过话,还将她俩在那日下午去了云来楼相聚的事都打探了出来。
苏瑜听后得出结论,沈莹想结交曲恒,更想巴结曲恒,这才甘愿沦为她手里的刀剑。
才回到屋里休歇一阵,周老太太又差人过来喊她。
苏瑜将将过来,周老太太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那个混账苟二爷,今儿一大早到了下河县,到了苏家门口又吼又闹,说你在上河县卖西贝干货,险些将他害死。既不上门慰问,又无态度解决此事,他这才找上苏家,要苏家给他个交待。”
“又吼又闹,那岂不是满太安镇人的都知晓此事了?”采玉满脸怒和苦,“这样一来,我们姑娘的声名不全毁尽了?上河县呆不得,只怕下河县也呆不了了。”
“你阿爹赔了几百两银子了事,你继母气得寻死觅活,告到苏家老太太跟前,苏家老太太不肯允你回府,你继母伺机为你寻了门亲事,打量着后日就将你嫁过去,草贴都过了。我的天爷哦,这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哦。”周老太太气得捶胸顿足。
苏瑜都听懵了,这事一件接着一件,算是清楚沈莹的目的何在了。
本就是个被休弃的下堂妇,名声在外,让苟二爷这样一闹,她好不容易缓过来让人诟病的名声又在一夕之间毁尽。
沈莹为讨好曲恒竟做到这一步,若是换个人,被逼得走投无路,大抵只有一死了之罢。
“姑娘,你说话呀,怎么办啊?”采玉轻轻推推苏瑜,以为她被吓傻了。
“外祖母,此事您是如何得知的?”苏瑜问出心头疑惑。
“你们苏家来人了,来接你回去待嫁。”周老太太痛着头说。
“不知继母将我许给了何人?”
“太安镇上的,说是家里开着米铺,排行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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