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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按照洪武皇爷定下的规矩,这一部分田地是要视同普通民田照常缴纳全额粮税的,能免除的只有徭役一项。
只不过这些年来,佛法盛行,衙役在催收春秋粮税的时候不想和寺庙撕破脸,便默认了寺庙谎报田亩类型的行为。
但这并不是说这种行为是正确的。相反,这是一种投机取巧,有违大明律的行为。
如果他从这个角度切入,拿那些谎报田亩类型的中小寺庙开刀,根本不会有什么阻力。
原因很简单,这些寺庙做贼心虚!
而像潭柘寺这样由皇家出资修建的寺庙很少,对于整个西山寺庙群的土地清丈没有太大影响。
这样做的好处很明显,既可以保全皇家、大太监的颜面,也可以贯彻内阁的新政,谁也不得罪!
内阁追问起来,韩炼可以拍着胸脯说他认真的完成了清丈寺院田亩的任务。至于皇家,也会欣然悦然。
嘶,这个郑冉脑子果然不一般,可是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此刻,韩炼越发感觉当初收郑冉作幕友是个正确的选择。
“你且命人去查查,这西山诸寺中有钦赐田地的有几座。本县倒要看看有多少和尚胆大包天,敢在天子脚下行那欺瞒之事。”
韩炼此刻一扫心中的郁结,长出了一口气。
如果这件事他能办好,或许就将迎来一个仕途转折点,从此扶摇直上,平步青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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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明,你这是胡闹!”
内阁值房之中,次辅谢迁负气般的一甩衣袖,走出了数步。
“于乔,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气!”
李东阳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来踱步至谢迁身边道:“四明肯定有他的想法,于乔还是听听吧。”
“当今太后崇信佛法,更是常召见潭柘寺的慧空法师入宫讲经。这个时候动潭柘寺,那太后会怎么想?”
谢慎苦笑道:“木斋公误会某了。某并不是有意惹得太后不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在我大明的地界上就没有例外。为什么这潭柘寺就能不受大明律法约束?”
稍顿了顿,谢慎接道:“当然,某指的是潭柘寺名下的常住之地。如果是钦赐之地自然另当别论。”
虽然在谢慎的心中,也不认为钦赐之地就应该免除粮税。但他毕竟身处的是大明朝,公开反对太祖皇帝朱元璋定下的“祖制”,绝对是找死。
为了他的新政能够顺利的推行下去,谢慎还是不要尝试作死了。
“如果是这样,倒勉强说得过去。”
谢迁的怒气稍消,走到谢慎身边道:“四明啊,陛下是孝子。我们做臣子的,绝不能让陛下为难。”
大明以孝治天下,孝道二字有时甚至是凌驾在律法之上的。
虽然这很不合理,但却是事实。
尤其是皇帝这一特殊的身份,如果背上了不孝的名声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故而只要张太后一闹,正德皇帝肯定会被迫做出让步。别说是潭柘寺了,可能其余寺庙的土地也不能再清丈。如果情况再糟糕一些,整个新政恐怕都会被迫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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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明代的宛平和大兴县令比较特殊都是六品,不是七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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