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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渐渐和记忆重叠。
他不动声色,缓缓收回眼眸。
到达目的地后,明溪下车礼貌道谢。
本也就是顺路的事,她也没多大心里负担。
在原地等了会,见傅怀深还不走,便也顺着他的眼眸往前看。
这一看就怔住。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小区的路口,车灯尽熄,如伏蛰的野兽。
傅司宴倚着车身,傲人的长腿一条曲着一条笔直,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在抽。
看见明溪下来,他起身朝着她走过来,西装上罩着件灰色长呢,英俊斐然。
明溪心忍不住怦怦跳起来。
明明什么事都没干,总觉得莫名心虚是怎么回事。
昏暗的夜色下,男人一张脸极致的白,一言不发走过来的模样,着实有些瘆人。
说到底还是他个太高,和明溪站一块就是倾倒势的碾压,压迫感十足。
明溪表面镇定,心底却涌起调头就走的冲动。
可,来不及。
傅司宴预判了她的动作,他胳膊长手长,蓦地揽住她的肩膀,往怀里一带。
“怎么不叫我去接你?”
声音被夜色浸润过,磁性好听。
明溪心里直犯嘀咕,这脸打的,刚说没关系,这人就出现了。
还以这么亲密的姿态。
比两人是夫妻时还亲密,真是服了。
傅司宴搂着她,微微低头看着车里的傅怀深,礼貌打招呼,“小叔。”
傅怀深略一点头,算是应了。
傅司宴又说:“溪溪跟我闹别扭呢,既然教着宁焰,您多担待点。”
这话听得明溪毛骨悚然,他倒是把她做什么打听得清清楚楚!
而且什么闹别扭,他们明明离婚了好不好!
傅怀深笑笑,说:“好。”
随后,离开。
傅司宴直起身子,嘴角勾着晦涩不明的笑意。
再转身,那零星的笑意就收了。
“走吧。”他说着就往前。
明溪杵在原地没动,傅司宴又折回来拽她的手,“等我抱你?”
明溪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定定看他,“傅司宴,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司宴站在对面,身高腿长睨她片刻,突然弯腰把她抱起来。
失去重心,明溪心尖猛地一颤,小手抓住他的衬衫,发恼叫他:“傅司宴!”
“不是问我想干什么?”
他薄唇含住她泛粉的耳软骨,声音暗哑:“明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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