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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存着圈养的目的而来,荒族便没有将此地的驼兽杀尽,而是灭杀了其中被称为兽王与战士的几只后,才分散队伍,将陷入慌乱的驼兽群围在其中。
赵莼心怀戒备,只若眼前荒族出手,便会立刻拔剑拼死相搏,尽力争得一线生机。
然而他黑目将赵莼扫过,最终却是落在她身边的蒲玥身上,在少女的惊叫中翻身从驼兽上下来,大手掠过蒲玥头顶,重重握在古铜长矛之上,将其从地下拔起,惊起一地尘沙。
蒲玥冷汗流了满脸,口鼻的鲜血也不敢动手擦拭,两只圆润的眼睛敛在睫毛下面,生怕抬眼就是与之对视的场面出现。
而荒族蛮人始终盯着她的脸,直至把长矛上沾染的血沙全部抖落,才抬脚离开。
和蒲玥相比,赵莼在他们眼中便显得无关紧要起来,仿佛还没有入眼的资格一般,被轻蔑地略过,丢在身后。
荒族们忙着驱赶驼兽去往它处,赵莼见他们不像是要对二人出手的模样,遂伸手将蒲玥扶起,低声道:“虽不知是什么缘故令他们放过了你我,但此处终究还是危险的地界,说不定何时就会再有强敌袭来,为保性命安全,还是立刻离开为好。”
蒲玥显然是受惊过度,咽着口水将脸上的血迹拭去,紧紧握着赵莼手臂道:“阿姊说得对,咱们该马上就走。”
剑气初起时,令周围荒族一时警戒,直到发现两人是准备离开,而非出手攻击,这才收回紧跟而去的目光,专注于驱赶驼兽群来。
……
没有长明灯的指引,蒲玥只好以肉眼观测天际沙尘颜色,来辨明风沙的走势。
或是她的确在此道上天赋过人,亦或是两人久违地有了好运气,经过先前那次风暴的侵袭,倒是再没遇见过另外的风暴了。
在风沙中走走停停怕也有了小半月的日子,赵莼忆起那张舆图,其上绘出的荒族部落倒是已经尽数经过了,眼下她二人离目的地所在,应当不远。
蒲玥被护在剑罡内,并未像出行那时一般受得风沙磋磨,一张俏丽的芙蓉面上,也比之前遭遇荒族那日少了些惊惧,终是露出游子归家的眷恋与喜色来。
“前边就是红丘!阿姊记得吗,过了红丘就要到我家了!”
赵莼当然记得,被标记为城镇图样的目的地外,就有一处用赤色朱砂描出的丘陵,只是不曾想到,眼前沙丘竟是真如朱砂一般,是耀目的赤红颜色,在漫漫黄沙中极为起眼。
御剑行过红丘,昏黄沙尘里,渐隐渐现出一面望不尽的高墙来,饶是赵莼行在半空,也未能越过沙石垒就的高墙,去看内里是何模样。
但她知道,这定是蒲玥口中的家了。
长剑在高墙之下停驻,被赵莼收纳起来,怪异的是,此处城墙是有了,却没有可供进入的城门,自然也就没有守门的修士。
“随我来。”蒲玥将手贴在墙上,如触碰水面一般,沙墙忽地荡开层层水波样的涟漪,她白嫩的手指浸入其中,然后是纤细的手臂。
赵莼被她带入其中,并未受得任何阻碍,短暂被遮去视野后,眼前便豁然开朗起来。
如若说高墙之外是死寂的漫天沙海,空余苍茫落日与霞云共生,高墙之内就是一副生机勃发,绿意盎然的盛春景象。
所有的房屋又呈环形修筑,拱卫着城镇正中央的巨大湖泊,从湖中引水分出八条水路,供此中住民行走往来,浣衣生活。而此处的房屋又俱不高大,皆是只有一层的平屋,青瓦白墙,有水乡之景。
唯有湖泊上与四野断了来去之路的楼阁殿宇,才筑起了足足十八层,显得尤为清高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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