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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翡哭的时候,老和尚也不管她,他不再摇桨,小船却好似生出两鳍,自己破开水面往前行去。一只不知从哪飞来的水鸟落在了船舷上,歪着头打量了老和尚片刻,竟不怕他,缓缓放下炸起来的羽毛,悠然地伸长了鸟喙,梳起毛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翡才一掀船篷上的帘子出来,那水鸟见了她,却受了好大一惊,梗着脖子尖叫一声,扑棱棱地飞走了。
老和尚头也不回地叹道:“刀锋外露,算是有小成了。”
周翡擦干了眼泪,眼圈却还是红的,怎么看都只是个受尽了委屈的小小少女,不知老和尚和水鸟是怎么心有灵犀地看出她“刀锋外露”的。
周翡沉了沉自己的心绪,清了一下嗓子,正色道:“多谢大师。”
这话听来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好似十分莫名,老和尚却是了然地一笑,冲她摆了摆手。
人和动物是一样的,有时能感觉到无形无迹的杀机与死亡,亲人临终的时候,旁人看着他的眼睛,往往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奋力想听清他说了什么。
等到弥留的人闭了眼、彻底尘缘断绝时,其他人便会开始大放悲声,心里仿佛生出千般万般不切实际的幻想与撕心裂肺的不舍,理智上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但其实,他们屏住呼吸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周翡早知她已经无力回天,嘴里虽然战战兢兢地问了,心里却并没觉得自己还能见到活着的谢允,此时见他虽然那副熊样昏迷不醒,但好歹还有一口气在,便知道是这素不相识的老和尚用了什么方法,才留住了他的命。
虽然只有一点气息,却足够将周翡方才一把万念俱灰的心头火重新烧起来了。她觉得自己有点丢人,垂了一下眼,十分克制有礼地问道:“大师,他现在这样,可还有什么办法吗?”
老和尚回道:“老衲只能以银针辅以一些药吊住他的小命,究竟怎么驱除透骨青之毒,我们几个老东西好多年前便开始琢磨了,至今也是没什么眉目……唉,老衲听说推云掌重现蜀中时便觉不好,一路找过来,不料还是晚了一步。”
周翡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好几层意思,有点震惊地问道:“大师……那个……敢问前辈法号?”
“可算想起来问啦?”老和尚笑道,“不如你再想想,还忘了什么?”
周翡将尖端戳在船身的苗刀在手里转了一圈,没好意思搭腔——她忘的事多了,什么楚天权的尸体、消失的慎独印,还有谢允几乎舍命救出来的那倒霉孩子赵明琛——五内俱焚,烧出来的黑烟把她都熏迷瞪了。
老和尚道:“老衲只是个云游四方的野和尚,法号‘同明’,想必你也没听说过。”
周翡:“……”
这是谁?还真没听说过。
同明老和尚一指船篷,又说道:“那不成器的后生,便是我的弟子。”
周翡差点给他跪下,不知道这会补一句“久仰”还来不来得及。
同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他虽出自我门下,却是俗家弟子,也不是什么带发修行的,他小时候自作主张地剃过头发,只是我知道他一身尘缘,便没替佛祖收他,没人理他,过了几年他自己怪没意思,又自行还俗了。”
周翡:“……”
她总觉得老和尚跟她解释这句话的时候带着点揶揄。
周翡张了张嘴,不知是该接话还是该呛一句“关我什么事”,好似都不合适,便干脆撑着长刀坐在船篷旁边,将这话音揭了过去,说道:“他……谢大哥同我说过,当年是他一位师叔将毕生功力传给了他,才压制住了透骨青。”
“唔,”老和尚点头道,“用极雄厚的内力将透骨青封在他经脉中,当时我亲自下的针。唉,我那时便觉得此计不过权宜,不能长久。安之这孩子,天生情深,叫他一直冷眼旁观,是肯定不能的。”
周翡:“安之?”
“他一个师叔给取的字。”同明道,“没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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