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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天策府人喊马嘶,人声鼎沸。
高适带着三百精兵首先从兵部马厩挑选了五百匹良马,又骑马赶往库房挑选了几十辆马车,将李瑛要求的兵器、铠甲、粮草、辎重全部装到马车上,再连夜运回天策府。
天策上将就是兵部尚书,这些兵部的官差岂敢说半个不字?
一晚上下来,几乎就是高适想要哪匹马就要哪匹马,想要哪副铠甲就要哪副铠甲,兵部的官差们只有唯唯诺诺,满脸赔笑的份。
在颜杲卿的安排下,今夜有两百名天策卫执行巡守任务,将李瑛的贴身侍卫们解放了出来,不用再熬夜看门。
接到命令的吕奉仙会同汪伦,把道政坊金库里的黄金、白银、铜钱全部装进马车,连夜押解着进了天策府。
“殿下说把这座大殿改造成金库。”
汪伦从袖子里掏出钥匙,将殿门上的铁锁打开,“把钱存在天策府里面就不用再担心梁上君子,吕统领往后就可以继续去保护殿下了。”
吕奉仙拎起酒葫芦灌了一口,叮嘱护卫道:“往后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可要看守好金库。谁当班的时候偷懒,让老子知道了,回来捏碎他的卵子!”
众护卫哄笑:“岂敢、岂敢,跟了吕统领这几个月的时间,兄弟们早就被你培养的恪尽职守,谁敢偷懒?”
“铛!”
凌晨五更,鼓楼上的晨钟响起,长安城的宵禁结束了。
诸葛恭匆匆穿上衣衫敲响了李瑛房门:“殿下,该起床梳洗,去参加早朝了。”
李瑛昨晚梅开二度,此刻睡得正香。
听到敲门声只能无奈的坐了起来,打着呵欠:“卧槽,怪不得皇帝都不愿意早朝,这他娘的起床也太早了吧!”
公孙大娘也坐起来穿上衣衫,双手把发髻拢起:“殿下在十王宅的时候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总是嫌日子过得清闲。这才参加第二个早朝,就开始叫苦了吗?”
“啊呜……孤昨夜入寝的时候都半夜子时了,中间还跟夫人去巫山降了一场雨。”
李瑛掰着手指头计算了一下,昨晚十一点上床,现在早晨三点,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沃日踏妈,皇帝果然不是个好差事,简直是比狗睡得晚比鸡起得早!”
公孙大娘麻利的穿戴好衣服,帮着李瑛梳头更衣。
“让夫人受累了,天亮后孤让吉小庆回一趟十王宅,把桃红和柳绿带过来伺候孤。”
李瑛端坐在椅子上,任由公孙氏给自己扎起发髻,再戴上衮冕,腰间扎上玉带,足登皂靴。
公孙大娘嫣然一笑,满脸柔情:“些许活路,谈何受累?殿下来了天策府难道不打算回十王宅了吗?你把桃红、柳绿带到这边,等你回家的时候不还是无人伺候?”
“孤这天策府刚刚开府,百废待兴,三五天内怕是没空回去!”
半个时辰后,李瑛穿戴整齐,简单的吃了点早膳,翻身上马。
吕奉仙亲自随队护卫,带着伍甲、司乙、陆丙、齐丁等六十名侍卫簇拥着李瑛出门,前往兴庆宫参加早朝。
听说李瑛要去参加早朝,忙碌了一夜的高适策马追了上来,请示道:“是否需要属下率天策卫护驾?”
“孤只要不出城,就不必动用天策卫,老吕他们足可保护孤的安全!”
李瑛吩咐高适回去休息,“孤的安全你不用操心,你做好录事参军的工作,把甲胄辎重安排好即可。”
高适抱拳:“遵命!”
走在宽阔的天街上,李瑛这才发现了一个问题。
从安乐坊到兴庆宫是真他妈的远,一个在大南边,一个在东北角,两地之间足足相隔二十里。
就算自己骑马,还得照顾徒步的护卫,最快也得半个时辰才能抵达兴庆宫。
没有办法,虽然高适昨夜从兵部的厩房弄来了五百匹战马,但自己总不能带着一队骑兵去参加早朝吧?
“还是住在十王宅参加早朝更方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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