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淄州境内,长山县。
因为被安守忠追的太紧,所以王忠嗣放弃了进入淄州治所淄川的打算,而是屯兵长山县。
因为征兵的时候循规蹈矩,从来不强征百姓入伍,所以王忠嗣的队伍发展缓慢,从德州退到齐州,再到淄州,仅仅只增加了五千人。
当然,由于坚决贯彻李瑛“失地存人”的战略思想,王忠嗣也没有和安史叛军打过硬仗,所以麾下几乎没有什么损失。
当撤退到长山县境内的时候,王忠嗣麾下的兵马已经扩充到三万人。
而且经过将近一年的以战代练,这支兵马已经逐渐积累了足够的战斗经验,不再像初次踏上战场那样恐惧和慌乱。
听说安禄山率领主力南下,命安守忠、田乾真率领了五六万人来追袭自己,这激起了王忠嗣的怒火,决定和叛军真刀真枪的打一场硬仗!
“哼……老虎不发威,拿我当病猫!”
王忠嗣站在长山县的城墙上沐浴着秋风,脸上浮现腾腾杀气,“安守忠也太瞧不起我王忠嗣了,此番就让他把人头留在淄州!”
就在王忠嗣麾下的将士做好了恶战准备的时候,安守忠率领的五万人马突然掉头向南奔淄川方向而去。
“真是色厉内荏的家伙,看到我们要与他决战了,安守忠这个无胆鼠辈反而夹着尾巴逃走了!”
得知叛军突然撤走了,被王忠嗣提拔为偏将的白孝德气的破口大骂。
另外一员被王忠嗣火线提拔的武将卫伯玉则建议追击安守忠:“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末将愿率三千骑兵追袭叛军!”
“叛军势大,安守忠突然撤走,多半有诈,不可轻敌,免得中了埋伏。”
担任王忠嗣副将的王思礼老成持重,并不赞成卫伯玉的追袭计划。
虽然麾下的哥舒翰、张守瑜被留在了陇右,但王忠嗣靠着自己的慧眼,又迅速提拔了王思礼、白孝德、卫伯玉等智勇双全的武将,成为了自己的左膀右臂。
正是依靠这些武将的出色表现,这支三万人的新军才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内迅速成长,战斗力日趋强盛,军容逐渐整齐,纪律愈加严明。
王忠嗣双臂抱在胸前,任凭秋风吹得披风猎猎作响,苦苦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我偏不向北追,我向南追行不行?”
想到这里,王忠嗣决定回去看看舆图,一甩披风,转身就走,“回帅府!”
一顿饭的功夫之后,王忠嗣带着麾下的将领返回了设置在长山县衙旁边的指挥所。
站在舆图前,王忠嗣用手比划着一条线。
“安守忠想要引诱我向南追赶,我们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自长山向北,穿过棣州、沧州,便可以直抵幽州境内……”
从王忠嗣目前所在的长山县,到幽州治所蓟县大概八百里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按照日行六十里的速度进军,在没有阻挡的情况下,大概十五天左右就能抵达。
王思礼等人听了王忠嗣的话,俱都为之动容:“节帅,你的意思是想要偷袭蓟县?”
“哈哈……正是!”
王忠嗣击掌大笑,“杀他个措手不及,说不定真能击破蓟县,活捉李璘与张守珪这两个逆贼。”
王忠嗣担忧的道:“但蓟县是张守珪的老巢,他在这里经营多年,城高墙厚,城内还有四万守军,要想破城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还望节帅慎重!”
王忠嗣笑道:“本帅用兵多年,岂不知道幽州坚固?蓟县城内兵多?那就设法给他调出来,再打他个措手不及!”
“如何调出来?”王思礼不解的问道。
王忠嗣双臂抱在胸前,踌躇满志的道:“诸位,你们以为我从德州撤到齐州,又从齐州撤到淄州,一路不停的退避,全都是因为陛下‘失地存人’的策略吗?
我告诉你们,确实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个宏大的计划。”
王忠嗣说着话,用手指了指青州北方的沿海地区,朗声说道:“此地属于青州北海治下,海边可以停泊大型船只,本帅已经于两个月之前命青州刺史王元朔在海边为我筹备船只……”
白孝德与卫伯玉听了王忠嗣的话,俱都惊讶的合不拢嘴:“节帅莫非想要渡海偷袭蓟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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