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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要还人情没必要四兄弟都随礼,看起来倒更像是,想他们四房都和咱们家有来往。”
听到这话,刘氏想了想,“要是高府夫人开作坊的话,按府城大户人家通家之好随礼来说,赵家这礼算不算厚礼?”
这个问题,要怎么说呢,周半夏想挠头,“他们赵家应该是按和钱夫人的姻亲关系,和咱们走的礼。
要是换成他们赵家和高府是通家之好,那随礼就不好说了,高府要按照礼单分成上上等、上等、中等回礼了。
他们高府和周府不像钱府,他们一家是开国武勋转文臣,一家是开国谋士主管户部,后来转管内务府。”
刘氏顿时一怔,高府是开国武勋,她知道,可孩子爹没跟她说周府还是开国谋士啊。
开国谋士?
姓周?
内务府?
多少年前?
定州周出事?
三丫师父本性姓舒。
嘶。
“他们两家底子厚,都是跟着太祖出来的人,一代代下来,规矩甚严。
倒是到了我叔父这一代,他和高大人又不一样了,他就说他的规矩就是周家的规矩,让我不要怕得罪谁。”
说道这儿,周半夏朝婆婆眨了眨眼,得瑟得抬起下巴。
刘氏见状不由失笑,略一迟疑,“你师父她——”父家,“是不是有个姑姑还是贵妃娘娘?”
周半夏大惊,“娘你咋知道的?我爹都不知。我还是听婶娘无意中提了一句,我还专门翻过书也没找着有记载。”
唉,这缘分。
刘氏看了看窗户,瞅了瞅门口,确定此时此刻肯定无人靠近,更别说大哥他们也早就回去了。
“娘?”
“等一下。”刘氏不放心地跑去窗口瞅了瞅外面,正要转回去,老儿媳跟来了,“你知道你姥爷为何逃到这边来的不?”
周半夏蹙眉,“有听六郎哥提过太姥爷得罪人,姥爷和姥姥不得不带你们避到这边来,和那位贵妃娘娘有关联?”
“可不。”刘氏吁出口气,“你太姥爷当年鬼迷心窍地投靠的就是,那位贵妃娘娘的妹夫的幼弟的大舅子的连襟的姐夫。”
关系复杂了。
周半夏忍俊不禁轻笑出声,“我错了,娘,对不住、对不住,我没有笑话太姥爷的意思,就是觉得——”
“咋连起来的是吧?”刘氏想想也是好笑得很,“你不知于你太姥爷来说,府尊大人已经是贵不可攀。
再听说府尊大人和贵妃娘娘的妹夫还是同年进士,你太姥爷就听信了府尊大人,倾家荡产想当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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