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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两个爹攻击的周半夏抱头窜逃,抓着两个钱袋子就跑,让新任管事顾大昌代她再去老地方押顾文轩和张长柏中府案首。
顾大昌就是她这期间刚到府城买的一家人里面的一家之主,和余财差不多的经历,也是前任主子搬走了。
不同的是,原本是长随的顾大昌,他媳妇被前任主子派去给外室当管家,外室被正室发卖了,他一家人自然逃不过。
张大壮原本和顾大昌认识,知道顾大昌两口子身不由己,算是知根知底,就帮顾大昌问周半夏要不要买下来。
周半夏见这一家人还可以,也乐意去清河村待着,就挑了他们一家人,按他们的心愿给随了顾姓,改了名。
之后又观察试探了半月,慢慢的就将一些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也交给他们两口子处理,包括近日买人安置在城外庄子一事。
她到底还是通过张大壮的介绍,前几天在城外顺义镖局所在的庄子附近购置了一处近三百亩的田庄。
至于为何不作二想的要挨着顺义庄子,说来还是嫌弃远了,想让云成明押镖经过时能时常派人看着点。
“押了多少?”周四顺见闺女回来,没忍住问了,“不会真把我俩钱袋子里面的银票都给押上了吧?”
“有多少押多少,输了我赔,还舍不得啊?”周半夏两手从背后伸出来,将两个钱袋子归还了。
嘶,这孩子!
周四顺知道亲家钱袋子里面和他一样有一张银票,就是不知面额,但两个钱袋子的银票都不见了。
周四顺就是不说出口,顾二柱也知亲家这会儿后悔听孩子的心疼了,捉狭地笑道,“我早把银票藏起来了。”
“啊?”
“你不知?”顾二柱一脸不解,“起先我不是给你使眼色了?就孩子那会儿给咱俩砌茶,我不是一个劲儿的朝你眨眼了?”
后面一句话要是不说,周四顺还真信了,“蒙谁呢,那会儿三丫都还没提起啥盘口。接下来咱们要不要去前头坐会儿?”
“要的。”顾二柱伸头瞅了瞅外面天色,“刚好去坐会儿,等吃了大伙再一块去考棚那头。饭菜都让人早点准备好了吧?”
周半夏忙不迭点头,“这几天随时吃随时有,咱们后面小灶房也有人守着。还有,过了午时,常大夫也会去考棚那头等着。”
常大夫就是周大人府上的大夫。顾二柱心知有周半夏在,无须担心哪里没有安排好,就是话赶话的想问问。
“只是,爹,不用那么早去吧?六郎哥和大江不是说了,这回和县试不一样,府尊大人不喜考生太早离场?”
瞅,好处又来了。
别说他们庄户人家,就是白举人,哪能不光知道县尊大人不稀罕考生待考棚里头待到最后头出来,还知道这回提前交卷会被府尊大人视为对待科考不上心,搞不好会让府尊大人这位主考官不喜呢。
这个时候啊,就体现出背后有人的优势了。
好比说,这回。
有了周大人的耳提面命,比起一般考生,他家六郎和大江可不又占了老大便宜,连一起考的几个孩子也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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