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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杀生丸,为什么突然就想走大门了。
是窗户不好走,还是天台没开好让他竟然放弃了口头奖励,选择了单刀直入。
气血上涌,再加上暖潭中氤氲而起的雾气,让本就通红的脸颊像是染了一层胭脂,红到可以滴血。
一抬头,迎面对上细长凤眼,浑身上下都成了不可触碰的禁区,被他一碰,就软成了水。
唇瓣在她脸颊扫过,软成水的身体再一次绷直,浑身僵硬。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回杀生丸却坚持想要得到答案,似乎有着十足的耐心,目光迥然的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躲闪的眼神,勾起嘴角,殷红的唇瓣像是染了血色。
不带任何刻意的温柔和诱惑,仅仅是平静的盯着她,甚至没有一丝不满,却让梨奈莫名的有些心虚,甚至左右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眸。
答案似乎已经有了。
杀生丸心情异常愉悦,比起杀死强大的妖怪,亦或者得到强大的武器,此刻的愉悦更令他有一种被充盈的满足。
时轻时重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唇瓣,缓慢轻允,她挥手想要挣脱,却被绒尾轻易禁锢住,双手被压住。
吻顺着唇瓣往一侧偏移,在她唇角亲了亲,低沉沙哑,酥酥麻麻“不行”
即便知道她的答案,但偶尔也会恶趣味起来的杀生丸,固执的想要得到她亲口的允诺。
这在曾经的他看来是一种极为愚蠢的行为。
但此刻,他却沉溺其中。
完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心跳像是栓了八匹骏马,在心头狂跳,梨奈干脆头一歪,闭上眼,当做听不见。
她想,但她怕。
一想到那个可怕进行时,再想到犬类的特殊结构。
乖顺的闭着眼,带着一股摆烂的姿态,别说了,让她死吧。
这和死有什么区别
在杀生丸看来,她此刻就是无声的默认,勾起嘴角,手指扫过她的脸颊,蜷缩于绒尾之中平日里清冷的面庞染上娇弱羞涩,白皙如玉的脸颊透着绯色,叫他轻易想起近日来令他愉悦的一切。
气血下涌,杀生丸把她纳入怀中,不是横打抱起,而是托着她的臀部,往上一掂,梨奈红着脸,伸手拽紧他的绒尾,埋在其中恐惧又不安。
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害怕,面红耳赤。
突兀的,杀生丸弯腰把她横打抱起,湿哒哒的绒尾顺势缠绕在她的腰上,来不及反应,近乎本能的抱住他,暗流涌动,被水打湿的半身,精壮有力的胸膛线条曲线分明。
活色生香。
杀生丸低垂着眼眸,眉眼温柔的注视着她,目光缱绻。
指尖轻描淡写的在她肌肤上研磨,似有若无的触碰,心痒难耐,背脊绷的笔直,带着薄茧的指腹顺着脊骨缓慢摩挲,白脂如玉般爱不释手。
谁也没继续开口,却又带着心知肚明。
他缓慢探身,主动撩拨着她,梨奈微微一缩,还未退缩,舌尖被卷起,刺痛传来
却无法挣脱,缓慢缠绕,轻微的允吸中带起一丝丝战栗。
不愿被他掌控,梨奈反客为主,察觉到她主动缠上,杀生丸眼中闪过一抹戏弄之色。
几只幼犬被扔回西国,随意的处理了下伤口后被凌月仙姬召见。
月光下,面容冷峻的王高坐于王位。
成功化形的幼崽缓慢走上大殿,眼神中不再天真,带上了对力量的渴望。
有那么一瞬间,透过几小只认真的表情,她好似从荏苒的时光里看到了年幼的杀生丸。
第一次化形时满身狼狈却倔强的抬起头。
已经过了快三百年了啊。凌月仙姬微微叹息,视线落在四小只的人形上,笑了笑,懒散的靠坐于王位之上,语调散漫中带着玩笑的意味“杀生丸和梨奈没有回来”
功化形成功,大概是人类年纪五六岁的模样,带着婴儿肥,发色和毛色类似,脸上都带着纯血妖怪才有的妖痕和一些显眼的擦痕。
原本今天因为差点把梨奈“害死”而垂头丧气,几只小家伙一听到梨奈,泪汪汪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凌月仙姬。
情绪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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