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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先生,你想说什么?就算我母亲救过你,你送了她一个琴……又能说明什么?我母亲她只喜欢一个人,就是我爹江镇远。她后来还嫁给了江镇远,生了我。”
虽然提起江镇远这个名字,都让我觉得反胃,可这个时候,我却不得不将这个事实摆到明面上来,只是为了弄明白当年的真相。
越说我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如果我妈只是因为救过你,然后跟你生出感情来,继而还怀孕生过孩子,那么她后来为什么又能嫁给江镇远?这个根本就说不通。”
楚司彦对我的话并没有生气,只是凝神看着我,“你知道当初,我除了受到严重的枪伤之外,还受了什么吗?”
我不说话,他继续说:“我还中了敌人给我下的媚药。而给我解药的人,就是你母亲,她用身体给我解的。”
“楚司彦!”
我是真的生气了:“如果我妈当年跟你有过什么缘分,你说就是了,何必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她!”
楚司彦喉咙滚了滚,嗓子越发干哑:“孩子,我没有在侮辱你母亲,我说的是事实。”
这分明就是一句侮辱性的言辞,如果放在风月场所,不知道要引起多少狼心狗肺的男人齐声奸笑。
可偏偏他用一本正经的口气说出来,不带半点轻浮的意思。我那股子怒火,生生被噎在了喉咙里。
楚司彦盯着我,认真地又说:“孩子,你听我说,我承认,当初我是中了媚药,强行与你母亲发生了关系,你母亲救了我,对我恩重如山,我却对她行畜生之事,我很对不起她。所以后来我痊愈了之后,就想要补偿她。”
“怎么补偿?”我忍不住问出口,“以身相许吗?”
楚司彦顿了很久,然后才说:“孩子,以身相许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结婚了。”
我忍不住咒骂:“楚司彦,你特么的!……”
对一个长辈爆粗口实在是不雅,不符合我妈对我的教导。可是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畜生,我真的是恨不得直接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只是骂他这一句,还是我顾忌着他和楚蔚澐的关系。
楚司彦挑眉看我,好像有点意外我会这么毫不礼数地骂他,可大约他也觉得自己该骂,所以他没有动怒,只是很平静地又继续说:
“孩子,你该知道,军婚和寻常人的婚姻法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就算是有心想要娶你母亲,也不可能。”
“所以你要怎么补偿我母亲?”
“我提出让她做我的情。人。我会一直对她好,给她安逸的生活。”
“去尼玛的情。人!楚司彦,我妈她救了你啊!救了你这个畜生的命!为什么你在要强行占有她之后,还要这样侮辱她!情人!情人!去你吗的情人!我妈在你眼里就这么低贱吗!”
这次,我不仅没忍住爆粗口,我还冲上去对他拳打脚踢。这个禽。兽实在不配为人,更不配站在我母亲的房间里大放厥词。
可惜我的战力在这个从军几十年的男人面前,简直就像一个可笑的笑话。他起初还就站在那任由我没什么力气的拳头落在他身上,没多久,他就失去了耐心,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掌,制止住了我的野蛮发泄。
“江萤,你要知道,你母亲当年确实是在大上海的所罗门里做歌女求生。所以就算她救了我的命,她的身份也是进不了我楚家的大门!在我眼里,给她一个情。人的身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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