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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朱慈煊的角度,允许西洋人在广州做生意是一种恩赐。
看在工厂能赚取利润,朝廷能收取关税的份上,之前给西洋人一些礼遇也无可厚非。
如今威胁到百姓生死存亡,荷兰商馆当然要立即查封,肇事的塞赫迈特号更要予以扣押。
然而荷属东印度公司的凡·科恩不那么想,他认为这是明廷对荷兰权益的侵犯。面对广州府衙派出的衙役和巡检兵,他号召商馆成员和水手们持枪自卫。
李汝珍早被瘟疫折腾得失去耐心,这次亲自带队到码头,就是为了快刀斩乱麻。见荷兰人不知死活,他也让巡检兵们装填弹药准备战斗。
眼见一场火并即将发生,凡·科恩拿着铜喇叭大声质问:“李知府,你说黑死病是我们的船带来的,有真凭实据吗?就凭一份卸货记录,还有几份可能是杜撰出来的口供无法给我们定罪。我以荷属东印度公司远东代表的身份,要求立即面见天子,面见大明皇帝。”
“铁证如山,不容抵赖。若不是你们带来瘟疫,怎会那么巧,每个得病的人都碰过你们船上的棉花?”
李汝珍满以为对方肯定无言以对,然后乖乖束手就擒。没想到凡·科恩仅用一句话就击溃了指控。
“如果印度棉花有瘟疫,印度土人怎么没得病呢?船上水手怎么就没得病呢?还有,从阿姆斯特丹到中国历时七个多月,如果船上有人得了黑死病,塞赫迈特号还到得了广州吗?”
这几句反问一出,周围的荷兰人纷纷附和,一时间士气大振。
李汝珍一想也对,暗想会不会是搞错了。
然而残手朱四带过来的证据充分,广州最初几个病人确实也接触过塞赫迈特号装载的棉花,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
如今荷兰人士气高涨,持枪者又有数百之多,打起来恐怕瞬间血流成河。李汝珍手里只有巡检兵算得上精锐,没有把握制服那么多人,只好再次派人向朝廷求援。
双方对峙间,码头工人也得知了端倪,很快将消息传遍大街小巷。
“瘟疫是荷兰人传过来的……”
“瘟疫是西洋人传过来的……”
“瘟疫是外国人传过来的……”
传闻越来越夸张,一面把荷兰人都描述成满身烂疮的坏蛋,一面又扩大矛盾,把矛头指向所有海外来客。
等到陈上川带着水师将荷兰舰船团团围在码头,御林军亦拉来火炮将凡·科恩制服的时候,整座广州城已经人心惶惶。
之后的几天里,广州老百姓将怒火全部倾泻到外国商人的身上。只要长着外国人的脸,走在大街上就有可能被百姓捡起石头砸。
英格兰、葡萄牙、法国等国的商馆成员纷纷跳上本国商船,然后将船驶出外海观望。就连使臣戈沙班也三番几次求见监国,表示暹罗和瘟疫绝对没有关系。
朱慈煊被各国使者搅得焦头烂额,对之前的粗暴命令也有点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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