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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的就是这个眉目如画的郎君,丫鬟道,“是的,裴大人也在门口,一并前来。”
“请进来就是。”
又吩咐杏姑姑给她重新梳妆更衣,可唇角上弯的笑意,却是止不住。
再随意的公主,装扮起来也是极为隆重,灵蛇发髻上簪着金镶翠玉的飞凤吐蕊步摇,翠玉三朵蕊心落在眉宇之间,行走说话,微微摇晃,甚是灵动。
兼之她换了鹅黄绣金纹锦缎华裙,腰系翠绿镶银边宽腰带,上头挂着宫中独有的香囊、禁步,以及两处蝴蝶白玉佩,玉足轻蹬时兴的勾背绣花鞋,上头纹绣时镶了金线和珍珠。
两个清秀丫鬟扶着她,步步生莲,走到客室堂屋。
裴渐引着家人给她行礼,“今儿小儿无状,冲撞公主,老臣特来请罪,还请公主恕罪。”
裴岸在后,跟着父亲行礼。
刘妆透过国公爷裴渐,看到了那张让人过目难忘的儒雅俊颜,面上浅笑,伸手虚扶,“国公多礼,我身上无碍,只是虚惊一场罢了。”说完,请裴渐等人落座。
“老臣多谢公主。”
待丫鬟看茶后,裴渐由衷道歉,又与刘妆引荐了萧宏云兄弟二人并刘太太,萧宏云起身,满脸愧色说道,“惊扰公主实在是草民教子无方,他昨日才来京城,今儿并出去晃荡,偏偏一双眼睛半瞎,几乎看不到东西。由着下头人胡闹,丢了酒壶出去,实在是罪该万死。”
刘妆倒也不生气,只是看向裴岸,轻声问道:
“敢问裴大人,是哪位小公子?”
裴岸起身,依礼回答,“是微臣表弟,名叫萧苍,本是要押着来给公主亲自赔罪,可表弟眼力不好,恐惊吓到公主,故而带回公府,这会子受了家法,应是动荡不得了。”
“啊——,我既是无碍,倒不必责罚小公子。”
“多谢公主宽宏大量,今日惊扰,已是闯了滔天大祸,定然要重责。”裴渐接过话来,萧引秀与刘太太都在旁侧赔笑。
按理来说,刘妆是未婚公主,跟前嬷嬷姑姑的,断断是不允许外男随意面见,可耐不住其中有裴岸,刘妆并做了主,只是人多,她除了多看几眼裴岸,也不能多说什么。
主动问一句,已是失了矜持。
公主殿前,裴渐又告罪一番,退到门外,留着萧引秀和刘太太再一番赔礼道歉,又奉上昂贵礼物。
见裴岸身影从屏风处消失,刘妆并失了应付之心,懒懒说道,“还是严加管教,若是真砸伤了,并是我有心想了事儿,恐怕也不能。”
皇室颜面受损,这可不是小事儿。
何况,刘妆虽不是圣上亲生,却胜似亲生。
萧引秀和刘太太自然伏低做小,各种应承,不敢有半点敷衍。
最后刘妆脸上见了疲态,萧引秀和刘太太也不敢再多留,起身恭敬道了去意,刘妆原本还柔柔弱弱的样子,这会儿冷了下来。
“那我并不留二位了。”
“公主客气,今儿扰了公主清修,还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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