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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知道这里不对劲儿,早有准备,不然这一下子非得摔个粉碎性骨折不可。
白钰泽护着脑袋,滚了两圈儿才勉强稳住身形,看向前面那层因为触碰而散发出淡淡白光的空气墙。
这应该就是玩家和NPC的分界线,若是旁人想要进入肯定要费些功夫,可他现在是送奶工,那个小本子上有城东的订单,并且是长期订购。
他要进去给客户送牛奶,有何不可,只是不知道怎么联系掌控这个边界的NPC,直接亮明身份?
这么想着,白钰泽站起身走向那面墙,刚把送奶工的工牌拿出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进——”
紧接着,他便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了进去,身临其境与在外观望区别很明显。
进来后,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盯着他,是一个也可能是一堆,走到哪跟到哪。
绳子那端传来的拉扯力并没有减弱,这就证明来对地方了,刚才说是来送牛奶,那道视线大概率是为了监督他。
白钰泽决定先把牛奶送了,再去找人,反正离这里不远。
——
路野咋咋呼呼地乱抓一通,却什么也没够到,不免有些慌,“老大,你在哪?我看不见了,我是不是要瞎了。”
祁溟寒没有理会,继续打量四周,方才白钰泽刚走,他就察觉到不对,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看见他那个好弟弟出现在酒店楼下。
跑肯定是跑不掉,但也不能让祁溟乂太轻松得手,于是假意跟他离开,又给白钰泽留下足够线索,此行就当是提前探路。
哪知,这里远比他想的要复杂得多,他弟弟似乎也是被逼无奈,才受困于此,并且背后的人很可能就是导致祁家陷入险境的罪魁祸首。
祁溟乂还算顾念一丝亲情,没有把他们直接杀掉,但此时的处境,和死也没什么区别。
确切来说,他们现在和仇肆一样,外边的人看不到他们,他们也不可能出去,甚至像是路野这种弱一点的,五感也逐渐被废了。
只是仇肆运气好些,也可能和他的技能有关,虽然变透明,但可以自由移动,这才寄生在那条绳子上。
想到什么,祁溟寒看向一旁悠哉悠哉,满脸事不关己的厌炽,“你在这里待这么久,肯定知道解决的办法,说还是死,选一个。”
厌炽故作害怕地往旁边靠了靠,“啧,这么凶,杀了我,甜心可是会很伤心的。”
这副矫揉造作的模样,祁溟寒看都不屑看一眼,厌炽撇撇嘴,“你看看这地方,连是哪都辨认不出,我怎么帮?”
厌炽说得没错,他们当时就像是一堆没人要的垃圾,被随手丢进一处密封空间,并且这个空间还在不断缩小,生存无望。
“如果我能确定现在的方位,你是不是就有办法出去?”
“勉强可以一试,不过你怎么能肯定白钰泽可以找到这里,带着那条绳子,他怕是进来都困难。”
闻言,祁溟寒难得一笑,如海般深邃的眼眸直直望向厌炽,竟让厌炽有种被人看透的心慌感,不过很快又掩去。
祁溟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笑意更浓,带着些嘲讽,“你说帮不了,现在又这么笃定白钰泽找不来是因为那条绳子,这叫什么也不知道?”
厌炽被噎住,意识到自己暴露,沉默许久才想好措辞,“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如此,我不能……”
不等他说完,祁溟寒闪身来到他面前,刀尖直逼死穴,只要稍稍用力,虽说杀不死,但这颗脑袋还是能留下的,“现在呢?”
“哎,这就对了,甜心也喜欢这么逼问我,最有用了,你早这么问,我不就知无不言了。”
“少废话,说!”
“你看啊,这层东西呢,我们只要触碰就会死无全尸,但是呢,如果是规则允许的人触碰,就可以畅通无阻。”
说着,他摸了摸那层透明的空气墙,一点血光如涟漪般散开,厌炽的指腹已经被融掉,可见白骨。
这里的那层类似于空气墙的东西显然比外边的要厉害得多,触之可化白骨。
厌炽演示完便缩回手,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你是不是要问如何才能被规则允许,这个标准很微妙,反正我们这些被拒的肯定不行。”
“所以我说,甜心如果带着那条和我们一样的绳子肯定不行,因为还没走到咱们面前,就会化为一滩血水。”
祁溟寒微微皱眉,看向一旁瞎摸索的路野,“别乱动,摸到什么不该碰的,手没了可别喊疼。”
一听这话,路野连忙缩回手,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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