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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野才刚苏醒,还没搞清楚是什么状况,看到眼前这一幕,被这巨大的冲击吓得呲哇乱叫,差点儿没晕过去。
他这都什么命呀,好不容易刚活过来,就遇到这么刺激的对决,是个人都会疯吧。
一片混乱中,他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正在朝他飞速靠近,顾不得那么多,连滚带爬从地上起身。
别墅内光线很暗,虽然看不清冲过来的是什么,但能感受到那东西身上滔天的杀意。
这要是被抓到,不死也得扒层皮。
眼瞅着路野慌不择路的要撞到其中一只蜘蛛身上,白钰泽好心出声提醒,“小心。”
闻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有危险的路野急忙刹住脚步,本能地回头看向声音来源的地方。
借着月光,刚好看到白钰泽那张略显诡异的脸。
他瞪大眼睛,这下是真被吓到了,顿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胸口那股气怎么也顺不下去,脸憋得通红。
而身后的蜘蛛还在不断逼近,那如镰刀般的螯足就要挥下。
白钰泽看着呆愣在原地的路野,心想这人什么情况,让蜘蛛夺舍了?
“愣着干嘛?躲开!”
刚才那些茧坠落时砸坏了屋内许多东西,他一边喊一边捡起断裂的镜框将离他最近的两只蜘蛛贯穿在地。
随后飞扑过去险之又险地将路野拉倒,躲开攻击,而原本要落在路野身上的螯足,也紧接着落在他身上。
这下是真的没有躲开,也不能躲,胳膊好悬没断,一道血痕从肩膀滑至手背,皮开肉绽,触目惊心。
还好是砍在他这个邪神身上,不然要是落在路野那样的普通人类身上,十死无生。
自愈快归自愈快,疼也是真疼,白钰泽疼得皱紧眉头,却依旧紧握着手中的长刀,将那对螯足砍断。
正准备把路野踹醒,那家伙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怕,但脑子还算清醒,看到白钰泽为了救他受了那么重的伤。
顿时怒火中烧,拔出随身携带的枪,快速上膛,瞄准,特制的子弹威力十足,像个小炮弹似的。
“轰”的一声,那只想要偷袭白钰泽的蜘蛛便在半空中炸开,这办法哪都好,就是太恶心。
白钰泽连忙护着脑袋不让那些液体落在自己脸上,同时在心里骂了路野几句。
枪是很厉害,奈何子弹是有限的,总有打完的时候,还是冷兵器更实用,为避免被一网打尽,他和路野拉开距离。
他把母蛛引到东边,路野则继续留在西边,不知是不是浓雾太暴躁的缘故,自愈的速度很慢,一条胳膊总是有些麻烦。
那些蜘蛛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弱势,全部跟着母蛛一起围攻,他渐渐吃力,只能步步后退,寻找破局的法子。
屋漏偏逢连夜雨,不知是踩到什么东西,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地上,腰上一痛,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母蛛抓住机会,举起螯足,准备致命一击。
他尝试着翻身躲开,可稍稍一动,就疼得要命,太疼了,腰椎八成是硌断了,只能勉强举起没受伤的胳膊,准备挡一下,反正死不了。
就在那螯足距离他还有一拳之隔时,白色丝线自上方飞来,勒住母蛛的脖子,硬生生拉开。
确定不会伤到白钰泽后,丝线勒紧,如利刃一般,轻而易举将母蛛的脑袋削了下来。
意识到最大的威胁消失,白钰泽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仰躺在地上,听着耳边打斗的声音。
他知道刚才救自己的是谁,祁溟寒在,他就安心。
随着仇肆将被困的几人陆续救出,这场闹剧也接近尾声,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白钰泽的伤。
哪怕是普通的小蜘蛛,带毒的可能性都有百分之五十,更何况是这种一看就很奇怪的。
谈不上有什么特别感受,他就是觉得很累,眼皮很重,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喘不过气儿。
哪怕是勉强睁开眼,也是一片血色,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乱窜,他猜是那些不受控的浓雾趁虚而入,可他现在没有力气和精力去管。
哪怕是眨眼这种再寻常不过的小动作,他都觉得累,周围的声音渐渐平息,有人朝他走来,他知道是谁。
祁溟寒早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解决完那些蜘蛛,便立马赶到他面前,擦了擦手上的血污,将人从地上小心扶起。
“没事了,睡吧,所有的一切我来解决,睡醒,一切都会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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