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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野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认命地放弃挣扎,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脚下的触感像是踩进了棉花。
低头一瞧,是一团绛红色的浓雾将他托了起来,他认得,这是白钰泽的东西。
知道自己得救,他看着受伤的手,心中五味杂陈,头顶的光芒越来越近,那是生的希望。
意外没有出现,他能活着出去了,可获救的幸运并不是免费的,有些代价,他承担不起。
白钰泽控制着浓雾把人托上来,虽然不用他出力,但也挺费神的,坐在台阶上看着吓傻的路野。
“别愣着了,再不走,一会儿楼梯也塌了,再掉下去,我可不救了。”
小诚扶着他从地上起来,一同朝楼上走去,厌炽在一旁有些幸灾乐祸,当然,只是为了缓和气氛而已。
“看看,早说让你快点儿,非不听,还好啊,我有先见之明,在你身上绑了东西。”
说着,他拉了拉系在腰间的绳子,这绳子也够奇怪的,只在有人触碰时才会显现出来,人没死,这绳子能记大功。
随着绳子拉动,路野像是才回过神一样,身体一颤,这才反应过来,难怪腰上会那么痛。
“我……”
“要道谢啊,去和甜心讲,如果没有他,你只会是我的一块小点心,很可口的小点心,我会用你的手指沾巧克力酱,用你的眼……”
此话一出,原本还吓得腿软的路野立马有了力气,手脚并用从台阶上爬起来,冲上楼去。
厌炽撇撇嘴,小声嘟囔,“有那么可怕吗?你要是不喜欢黑巧,白巧也行啊。”
仇肆站在楼梯口等待,一眼就看到了路野受伤的手,被磨得都能看到骨头,“怎么回事?还能动吗?”
路野试着握了握,苦笑着摇摇头,“我最近不能拿枪了,以后得准头……”
“考虑这些做什么,你又不是只能耍枪,不是还有我呢。”
这话说得难免有些引人误会,仇肆自己也愣了愣,显然,某人并没有多想。
对于某位想当大腿挂件很久的小黑巧来说,这句话简直比一夜暴富还让人心动,一扫阴霾,“真的!那以后可就拜托肆肆了。”
厌炽不慌不忙地上了楼,一眼就瞧见了满脸兴奋的路野,“哎呀,瞧瞧这手指头,看来是不能吃了。”
仇肆冷冷的看他一眼,那眼神儿跟刀子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伤了路野爪子的人是他呢。
“这么瞧着我做什么,无限世界有规定吃人犯法吗?还有,刚才要不是我和甜心,他早掉下去了,谁吃饱撑的会去推他。”
不等仇肆开口,白钰泽凉凉地补了一刀,“现在开始,无限世界吃人犯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尸体也算!”
厌炽愣住,表情瞬间变得比死了亲爹还难看,双目因为太过激动,渗出血泪来,配上那发癫的表情和声音,甭提多惊悚了。
“你想要我死就直说!改什么规则!白钰泽!你这是虐待空巢老人!啊!!!”
他被吼得耳朵疼,嫌弃地看了眼厌炽,丢了包纸巾过去,“再喊一句,包括动物的,你一口都别想吃。”
这话果然管用,厌炽一秒静音,愤愤地撕开纸巾包装,抽出,在脸上擦了擦,接着使劲儿揉搓纸巾,仿佛那是白钰泽的肉一般。
如果眼神儿能杀人,他已经被仇肆杀死几辈子了。
好不容易扳回一局,白钰泽内心甭提多开心了,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不要半路开香槟,就在几人说闹时。
四楼传来脚步声,祁溟乂站在四楼台阶上,一步步走下,扫视众人,那蔑视众生的姿态,仿佛脚下是什么成王之路似的。
吵闹声戛然而止,众人一同看向楼梯口的位置,下来的只有他自己,汀兰不见踪影,白钰泽不动声色看了眼芷兰。
小丫头微微摇头,表示没有生命危险,准确来说,人就在四楼,呼吸和心率都正常,应该是,睡着了。
“各位不听祁某的警告也就罢了,还把祁某的家拆成这副模样,祁某若是继续无动于衷,如此懦弱,恐难向家中长辈交代。”
这话说得,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斩钉截铁自己和祁家没有任何关系,现在这是认了什么新爹娘?
白钰泽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他怕自己说出来会破坏现在这个微妙的气氛。
厌炽可不在乎那么多,他这会儿怨气比这里所有厉鬼加一块儿都要重,“原来祁家有两个儿子呀?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他问问白钰泽,又问问仇肆,妥妥的就是在故意埋汰人,“看来大家都不知道,那祁少爷是在认贼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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