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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柳浮川是真想学,前所未有的求知若渴,年少时让他背心法学剑招他推三阻四不肯用心,这回学追妻倒是积极,眼里全是对知识的渴望。
“没事,长姐也不是外人。”墨宴无所谓的摆摆手,“而且我觉得两个人一起听效果会更好,情爱讲究的就是一个默契。”
“长姐,要不你也交束脩一起上课?”
事情的发展已经离谱到拉不回来了,在长姐和长兄动手揍他之前,柳折枝先一步走过去拉住他,“蛇蛇,我有些……头疼。”
“什么?!”
这下墨宴也不招摇撞骗了,抱起柳折枝撒腿就跑,都忘了可以用灵力了,一边往柳折枝的寝宫跑一边紧张的问,“怎么头疼了!是不是这几日累着了?我就说不能把这烂摊子扔给你,快回去好好休息,我给你揉揉……”
柳故棠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沉默收起灵力。
柳容音咬咬牙,“算他跑得快。”
两人几乎同时看向柳浮川,把柳浮川看得一激灵,“我……跟我没什么关系吧,我只是好学了点。”
没人搭理他,柳容音关上殿门准备清静清静,柳故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摇摇头走了。
太乱了,总觉得弟弟没救了,不如晚些时候去找幼弟先切磋一番,好歹是做些正经事。
柳折枝的寝殿内,墨宴慌忙抱他回来把他放在榻上,自己也跟着爬上去了,又是把脉又是用灵力探视全身经脉,生怕漏了一点可能的伤病。
边查探边担心的问,“还有哪疼吗?是不是关长姐和兄长的时候受伤了?”
“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处理这种事,我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能让你一连好几日没人照顾,你根本就不会照顾自己……”
“蛇蛇。”他怨他自己怨个没完,柳折枝突然叫了他一声。
墨宴立刻停下,凑近些语气心疼,“怎么了?头更疼了吗?我不念叨了,省得你……唔?”
突然被亲了一口,还是亲在嘴上,墨宴人都傻了。
“蛇蛇亲亲。”柳折枝退开一点,然后又亲上去,再退开,两只手捧着他的脸,语气越来越轻,“有些想念蛇蛇。”
墨宴:??!
这是我能有的待遇吗?
“你说……说什么?”
“很想念蛇蛇。”柳折枝说一句就亲一下,“蛇蛇走的第一日便想念蛇蛇了。”
他还记得回忆中的画面,万万年前的蛇蛇教他什么是想念,问他是不是有了想念,只骗到他点了头朝欣喜万分。
既然蛇蛇总是吃他自己的醋,那给蛇蛇更多偏爱便是。
“他没有,蛇蛇有,想念蛇蛇。”
虽然他没有详细的解释,但光听他这句话墨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时间欣喜若狂,按着他直接吻上去,强势又热烈。
他要偏爱,柳折枝就给他偏爱,清冷内敛的人会一边亲他一边说想念他,想到这些他就要激动疯了。
“柳折枝,我也很想你,特别特别想,想得快疯了。”
不止是这三日,是跨越万万年的思念,墨宴是他,玄知是他,蛇蛇还是他,他只是乱吃醋想让柳折枝哄哄他,但他知道一直都是他,那些记忆也会影响他。
他疯疯癫癫万年,始终不愿意放下,也不愿意放过自己,午夜梦回都是哭喊着求柳折枝给他个答案,为什么不带他一起死,为什么一句话都不给他留。
他被抛弃怕了,柳折枝总是推开他不要他,当年他根本不懂其中深意,他被柳折枝给宠坏了,想不到那么多无法说出口的苦衷,也不明白柳折枝是一个人扛下所有去应劫,还要费心保住他和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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