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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来就是一个棍子,把那田金宝的脚都给打着了,然后一个巴掌,把那刘大花打掉了好几颗牙。”翠花鸟也不含糊,吃了颗老太太递过来的瓜子,将黑胖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
顾安安躺在炕上,不明白事情咋就发展成这样了。
请看现在屋内的场景。
一张土炕,上头摆着个矮桌,矮桌上放着几个小碟子,一碟子的水,一碟子的芝麻饼,还有一碟子剥了壳的瓜子儿,苗老太自然是占据最大最宽敞的位置了,翠花其次,立在矮桌上时不时啄一粒瓜子仁,黑胖则是守着自己最爱的芝麻饼,吃的簌簌作响,一边还等着守在顾建党家的那几只鼠子鼠孙,将最新的情报送过来。
顾安安现在正在装睡中,要不是装睡,她也见不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啊。
到底能操控小动物的是她还奶啊,她怎么觉得,这小动物,奶用的比她更顺手呢。
看看现在这场景,就和动物茶话会似的。
“来来来,翠花喝口水啊,咱们别累着嗓子。”
老太太很满意现在事情的走向,看翠花鸟说了这么一大段话,还怕它累着,赶紧将那叠装了水的碟子移到翠花鸟的面前。
干好咸瓜子吃多了,有些齁得慌,翠花很赏脸的喝了几口水,亲热拿脑袋蹭了蹭老太太的脸,两个翠花别提多融洽了。
你说打折了田家人的腿怎么办,苗翠花这心里不着急啊,呵呵,她会告诉你不碍事的,他们要是敢找上来,她能把他们另外那条腿也给打折了。
“翠花,你那蠢儿子现在和人打成一团啦,你说该咋办呢。”
翠花鸟喝了几口水,好奇地扇了扇翅膀,蹦跶到了苗翠花的肩膀上,凑在她耳边问道。
你看看,翠花奶生的儿子那样蠢,同样是翠花,鸟凭啥就对自己的基因有信心,有这样的前车之鉴摆在眼前,鸟还有勇气下蛋吗,它还是安安心心地当它的处鸟吧。
翠花为自己的单鸟主义想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对于如花那哀怨的眼神,纯粹就当看不着。
鸟还要给老太太当翻译,鸟本事这么大鸟容易吗。
苗翠花没有多说,她算算时间,这人也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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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铁牛这嘴上都快张一长串燎泡了,你说这二外甥咋就那么不给他省心,前段时间他都已经劝过他了,让他好好想想,为了一个还不确定是不是儿子的大肚子,就把几个闺女给扔了值不值得,而且儿子真有那么重要吗,田芳那女人心不正,让他自己在小心估量下。
这话还没说多久呢,这不,事情又出来了,他正在地里干活呢,这村里人急急忙忙来找他,说是建党把那几个田家人给打了,田宝金的腿还被他给打折了,现在打红了眼,谁都拉不开他,让他赶紧过去,别到时候出了人命了。
苗铁牛一想不对,要制住建党,还是得把他妹带上,而且这样的大事,他妹也不能不在场啊。
“翠花,翠花——”
苗铁牛隔着院子,在外头老远就大喊了起来。
“诶。”
“叫鸟干啥。”
苗铁牛走到院子外,就看到他妹出来了,肩膀上还停着一只红绿色儿的鸟。
等会儿,他刚刚听到了啥!
“小哥儿,你叫翠花是找人还是找鸟啊!”翠花鸟歪着头,好奇的开口到。
是鸟说话没跑了。
可能是他叫人的方式不对,苗铁牛揉了揉眼,转身走了出去,他决定重新喊一下人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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