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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本文由 首发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歌声从远方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渗人。这唱歌之人,除了吹雪还能有谁?紫茉夜里也不得安生,来回地翻来覆去。她索性披了件衣服起身,将灯点上。那歌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就在咫尺一般,难道是吹雪来了?紫茉心中疑惑,顺着声音来到窗前,风一下子把窗户吹开,吹雪面无血色地站在窗前,白衣飞舞,黑色的头发在风中如同鬼魅。紫茉忍不住吓得大叫。吹雪诡异地笑了笑,依然忘我地唱着:“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唱到沦亡二字时,她的声音越发凄厉,眼角似乎有泪光闪过。紫茉吓得啊啊大叫,连连后退。这时哑奴才赶来,他歉意地看了一眼紫茉,将吹雪抱起,准备带她离开。门哐当一声推开,宫女们也齐刷刷地赶了进来,紫茉看着那一众宫女,又怕又怨,她大怒道:“现在过来有什么用!都给我滚!”宫女们见此,忙不迭地退了下去。紫茉暴躁地在寝宫里走来走去,她把看见的东西全部砸个稀烂,但是依然不解恨,将桌前用来包裹伤口的绸带放在手里来回撕扯,最后扔在地上踩了几脚才解气。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会疯的。她必须要有所行动了。
等她的气力被耗尽,她才疲软地坐了下来。凳子早已经被她踢翻了,她索性坐在地上。一回头,摩宁正斜靠在门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似乎他来的时候总是那般的悄无声息。紫茉也不知他来了多久,看了多久,她实在没有力气去计较那么多了。她虚脱地看着他:“想笑你就笑吧。”摩宁走过来将她抱起,而紫茉也下意识地用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她心中陡然一惊,自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了这般的亲密动作?摩宁说道:“生气可以,但是伤了手就不好了。”紫茉这才发现手也破了一小块,她疼得嘶了一声,小声说道:“可能是刚才砸花瓶的时候,给溅起来的碎片扎的吧。”摩宁将她放在床上,仔细地看了看她的手,伤得不是很严重,有一个小伤口而已,他轻轻地吹了吹:“好了点吗?”紫茉随意地点点头,她正在想另外一件事情。长宁之前给她的匕首现在就在枕头底下,他离她是如此地近,现在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可是,她没有十足的把握,一旦她失手,就是死路一条吧。摩宁发现她心绪不宁:“你在想什么?”他直视着她,仿佛要看透她的心。紫茉有点心虚,她不知道如何回答,而他的脸是如此的近,近到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他的肌肤,她突然吻上了他的唇。她看见摩宁的瞳孔急剧地收缩,他伸手想要将她推开,但是她并没有让他如愿,而是更用力地靠近他,她的嘴唇撞在他的牙齿上,好痛。而他终于没有再推开她,本来准备将她推开的手,却抚摸在她的背上,她感觉到他的触摸,整个身体似乎都开始发烫起来。没过多久,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风将窗户吹开,冻得紫茉一哆嗦,她才发现后背已经是裸露了。摩宁随手拿起被子,将两个人盖了起来,他的吻蔓延在她的胸前,她的双手分开,被他紧紧地按在床上,摩宁看了看她,说道:“我们把事情做完吧。”紫茉羞得说不出话来,她闭上眼睛没有言语。心中却暗自祈祷枕头上的匕首不要被发现。
事后,摩宁将散落的衣服一一穿上,月光稍稍勾勒出他的轮廓,而他则背对这紫茉,一直没有看他。紫茉打了个呵欠,顺手摸了摸枕头的匕首,还在这里,幸好。他走过来看着她,眼神很是复杂,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紫茉背过身去,将这一切打断。不然呢?她想,再让他继续羞辱自己吗?亦或他的柔情…她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该如何面对?摩宁见此,便什么也没有说,他的眼神冷了几分,却依然走过去将窗户关好,然后离去。直到听不见他的脚步声,紫茉才回过头来。她将枕头底下的匕首拿出来,漆黑的屋里,匕首上的宝石散发着幽幽的蓝光。紫茉突然想到,若是长宁,她该如何选择?她应该也是会杀掉摩宁的吧?只是最初备下这个匕首的时候,她是怎样的心情?她将宝石一按,里面便出来一个白色的药丸。这里的毒药又是为谁准备的呢?她盯着药丸,久久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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