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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五皇女在位的时候,锦麟卫是大受打击,几乎处于一个半瘫痪的状态,直到正英七年,锦麟卫才重新做起来。
去年宁王入职北镇抚司把锦麟卫的地位又抬高了一截,虽不如泰熙帝一朝那么的权势滔天,但已然成了朝堂之中的新气候。
寻常的官员见到现在的锦麟卫,无疑是有些瑟瑟发抖的,生怕对方查案查到自己的头上。
因为这些人就是群疯子,没有所谓的人情不人情,如果查案有领头人的话,往往是一路查到底,连根带底全都给你拔出来。
“宁王殿下您来到开封,不知是有何用意呢?”鹿崇声音很轻缓,显然是不想再激怒对方。
“本王奉父皇之命,巡视河南监察御史被杀一案,兼任纠察民情官风一事。”宁王轻蔑地看了一眼道。
鹿崇闻声,轻轻咽了咽口水,整个身子如石头般僵立住。
“被。。。被杀,吴御史是失踪,怎么可能是被杀。”鹿崇的额头微微渗出冷汗,却强作镇定道。
失踪被定性为被杀,那么朝廷的意思就不再是忽略此案,而是要提高权限,主查此案。
“鹿大人,这事和你有关吗?怎么看你有些紧张。”宁王摆了摆手道:“江信你和刘昭立即派人封了府库,隔绝内外,等闲人不得出入,本王要将事情问个明白。”
鹿崇缓了缓气,这事情跟他确实无关,但是宁王带来的压力太大,而且她本身就握有北镇抚司的权力,身家性命都被人捏在手上,由不得他不怕。
很快,几个锦麟卫将开封府的账目还有一些公文拿了出来。
宁王顺其自然地坐在鹿崇之前坐着的主座上,慢慢地查看账目,偶尔还用目光打量着鹿崇,让对方很不自如。
陆成安只在模拟推演中以画面的形式中见过如此霸气威武的宁王,在现实中,更是被宁王的气度所惊讶。
这气场根本就不输于任何一尊天子。
但陆成安立刻意识到这是一次机会,既然你鹿崇没事有事就来恶心我,那就休管我陆成安下狠手了。
“臣陆成安奉汉王之名监督河南数地的河工,在河道地图上察觉到了异样之处。”
“臣要弹劾开封知府鹿崇滥用职权,变卖朝廷资产,更是有消极怠工,贪墨赈粮之举。”
陆成安突然的袭击,打了鹿崇一个措手不及。
而且很多内容,陆成安改了一个字,全部的内容就为之一变,有些规则上可行的事情,用不同的话来概述,那就是不可行之事。
“污蔑,你这是污蔑!你。。。你不要以为你是汉王的人,就可以向老夫乱泼脏水!”鹿崇言语急促,他的防反意识差了点,主要是他也没想到一张河道的图纸可以被陆成安看出端倪来。
这些事儿,都是沉沦官场十几余年的老江湖才能悟出来的。
而宁王听到汉王这两个字,微皱眉头,有些不悦。
在她展露威风,拉高陆成安对她的印象分时,宁王怎么能容忍汉王抢夺在陆成安心里的画面分?
“是与不是,不是从你的口中来解释的。”宁王大喝一声道:“来人,先把他的乌纱帽给本王摘了!”
陆成安却很是平静地说道:“我只是向宁王殿下称述事实罢了。”
宁王也是暴脾气,根本就不带忍的,哪怕正英帝是优待读书人,尤其是优待那些艺术造诣高的读书人,但她又不是正英帝,又不是父皇那个憨憨。
她讲话的时候,最恨别人插嘴,除了陆成安。
之前还自恃四品大官的鹿崇就在府衙大堂里,被夺去了一切地位。
乌纱帽是官身的象征,没了乌纱帽,就是没了权力。
而陆成安不忘补刀,将河道堤坝修筑的情况向宁王说明。
“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鹿崇但觉喉头含血,这丢了乌纱帽也就算了,陆成安是想让他的命都没了。
他行事固然是有捉弄恶心的意思,可鹿崇自觉他不该沦落到如此地步。
陆成安却是无奈一笑道:“鹿知府,若是你有机会置我于死地的时候,您会放过吗?”
“下官只是求你放过那些无心铸错的百姓,就被你如此记恨。”
“再者,我就是把您做过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又有何错?只要鹿知府您不做这些事情,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等到陆成安说完这句话,转身行礼道:“宁王殿下,臣所说之事,未必全是实情,殿下可以再作斟酌一二,彻查鹿崇后再做定夺。”
“鹿知府,求情之事,我也为你做了,情分已尽,莫怪薄凉。”
陆成安这是斗转星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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