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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脸见啊!
难道要跟他们说,咱们老周家儿媳妇下毒毒死了爬墙的儿媳妇的奸夫?这倒可以啊,祖宗肯定喜欢,就是皇兄肯定也得赏他媳妇一袭尊袍穿穿。
德王这一想,之前没想通的事刹那就想通了,立马间理直气壮了起来,跟大侄子道:“你要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他倒是好见的很,他一直都是老周家的好儿子,娶的媳妇都是这样的。
此时燕帝更是无言,过了一会儿他看着小王叔道:“那事杨标告诉你了没有?”
“是你爱妃给你下毒这事?”德王抬着眼问他,问完,又问他道:“你想知道什么?”
燕帝舔了舔嘴,他坐了起来,低头靠近小王叔,“小王叔,你说,她会不会也想让朕死?”
他母亲,替他挡过好几回灾祸的亲娘会不会也想让他死?
德王皱眉,了会到他的意思后道:“你就是这样被气倒的?”
“换成是你……”燕帝说到这,眼看着德王,哑了。
换成是小王叔会如何?
不如何,小王叔还在他的眼前。
小王叔难道从来不知道他的心思吗?就是他不知道,杨标不会告诉他?
他这一眼让德王也沉默了下来,片刻后,他叹了口气,打破了宫殿里的死静,“他们说天家无真情,不是没有真情,而是容不下,你想容都容不下,是不是大侄子?”
说着,德王也无精打采起来了,他跟燕帝道:“我跟老堂兄求情了,具体怎么办得你说了算,你要是用得上我就叫我。”
是留还是杀,只能是皇帝说了算。
但留肯定要给宗室足够的好处,才能掩过此事不提;杀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大侄子能不能狠得下心。
德王不打算告诉燕帝要怎么办,也不想他大侄子问他这个问题,是以他提脚下床穿靴,见宫里没宫人侍候,也懒得再叫,低头弯腰自己穿了起来。
他现在是什么事都会自己干了,靴子一拉就一穿到底,还干脆利落地绑好了靴带。
燕帝看着他不发一言,直到他站起要走,皇帝才抬头看向他,“小叔叔,朕难道只能当一个孤家寡人吗?”
“你也可以不当。”德王抽抽鼻子,侧头看了他一眼,朝花豹们一颔首,领着它们走了。
可以不当,只要他不当这个皇帝。
**
德王回了王府,他昨天才回,是他的人当中最后一批回来的,但来年他还要走,封地那边的事太多了。
“你说,小辫子是明天嫁我,还是过了三月生辰才会嫁我?”他听杨标说完都城所有的近况后,只盯着杨标问了这一句。
杨标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算了,问你没用,我问问她去。”
“您现眼下不能去,等那边的事静了您再动。”杨标只能拦他。
“那我回来有什么意思?”
杨标正要垂眼,又听他大吼了一句:“大冬天的,我只想跟她睡觉,要不我赶回来有什么意思?”
豹子们一听,跟着凶狠地“喵”了起来,朝杨公公逼近。
对的,大冬天的不睡觉,有什么意思?
杨公公想踢死它们,他努力敛了敛神情,无视那些吼着过来又趴到了他脚边地毯上睡起觉来的那几只狐假虎威的花豹,看着他家主公道:“您试试跟她说说去。”
“你都不让我见,你怎么说?”
“奴婢什么时候拦住过您了?您去,您只管去!”看她打不打死他!
德王还真去了,半夜去的,而且那句“我想跟你睡觉”的话还没话,就被小辫子扒了外衣靴子拉上了床。
他感觉就跟在做梦似的,遂,梦中的德王仗着自己是要做梦,把小辫子狠狠地扑到了身下,重重地在她嘴上“叭”了一口又一口,叭到难以自持的时候,却被她捏住了脸蛋,脸蛋生疼起来了才记起凶狠地问:“你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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