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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一件黑丝吊带长裙,裙身长及脚踝,在形胜酒店的茶色菱形玻璃里的自己身材曲线纤毫毕现,凹tu有致。
长发轻挽,露出了白皙的肩颈,我轻抚这些日子因为暴瘦而凸起的锁骨,咽下心头全部突跳的紧张。
我摁下1502的门铃,过了一会,尧海纳开门,他从上到下地打量我,眸光里那丝火光让我浑身都不自在。
“其实我们不用这么复杂……”我呆然站在那里,好些日子不见他,再见,依旧觉得他一如那天在车上那般陌生。
尧海纳果断拉开门,“桑蓝,我以为你懂了,所以才特意开了这套房,看来你依旧心有不甘!”
我想到高丽的高高在上,想到他们的咄咄逼人。
最重要的是,我再也不想像那天在法庭上一样狼狈。
我渺小,我卑微,可是我也是一样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我不愿意就此认输,下半生糊里糊涂地过。
“不是,海纳,我是说我们已经在一起过,其实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不用这么形式……”我脸红了,在说话的时候心底依旧华丽丽地闪过那些火热的画面,我觉得我的每寸肌fu都在烧。
尧海纳将门关好,径自走到落地窗前,顺手从桌上抄了一杯酒转头对我说,“既然你同意签契约做我的女人,那你是不是该听我的。”
我看着他的眼神,自然明白他是让我过去,我挪着脚步,抑制着脸上所有的不情愿,努力装出笑脸来。
他把酒递过来,“喝点,喝一点就会像那天一样大胆,这样更容易一点!”
“我不会喝酒!”我知道那天是酒后失了理智,放纵自己,所以才招来今天这样的局面,再喝,岂不是重蹈覆辙?
可是看到尧海纳脸上不容拒绝的表情,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红酒不是这样喝的!”尧海纳再次给我添上,我觉得酒精如一条蛇一样从口腔窜到胃里,接着是小腹,最后到每一根脚趾。
我端着酒杯疑惑,他从我手里接过酒杯轻轻晃动,透明的高脚杯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红晕,“桑蓝,这红酒就像是女人一样,要慢慢品才有滋味,你再喝!”
“所以你就慢刀子杀人,一点一点折磨我……!”我嘴里嘀咕,尧海纳看我,“在说什么?”
“没有,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想知道现在几点了?”我出来的时候只跟父母说朋友聚会吃饭,晚一点回去,所以万万不能在这里留宿,否则回去又是一顿夜审,我实在吃不消。
尧海纳的目光突然犀利地射过来,“等不及了?这酒有这么好的效果,让你荡漾了?”
一听就是语文没学好,用的那点词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我依着他的方式再喝一杯,果然苦涩的味道少了许多。我知道我有点醉了,思绪渐渐迟钝,心里也放松了很多。
“女人喝了酒,微醉的样子很美,就像你现在这样目光迷离却又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澄澈,没那么多的防备心,简单通透,很容易让人冲动。”尧海纳抬手抚mo我的脸颊,我如同触电一般后退,鞋跟被地毯一勾差点摔倒,尧海纳一把拥住了我。
我再次咽下紧张,想要挣扎起来,尧海纳很霸道地说,“别动!就这么抱会!”
我身体的每寸ji肤都渐渐松垮下来,变得柔软,被他紧紧地拥着,像是切合在一起的雕塑。
男子的气息,他强健的肌肉,都烧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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