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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瞥到聂秋欢手里的一个白色药箱,榕昀的眸又微微闪了闪,然后就对着站在门口的聂秋欢,轻轻勾起一个魅人的弧度,下一秒,他就将胸前的两颗白衬衫扣子解开了几个,露出一大片白皙性感的皮肤。
“上吧。”
聂秋欢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突地跳个不停,若不是看到榕昀脸上因酒醉而显露出的不正常的红晕,她真会以为榕昀是故意这样的!
上谁?上什么?
聂秋欢真想爆粗口,可嘟囔了几句后便默不作声了。
“上药啊。”榕昀朝着聂秋欢挑了挑眉,再次轻启红唇。
一改平常狠戾无情的豪门霸少的形象,配上他那副连天地都无地自容的面容,醉了酒后的他竟然多了一分魅惑妖冶。
聂秋欢也只能努力别过脸不去看他的脸,走近了之后,她才蹲在床头,然后很小心地用剪刀剪开了榕昀伤口处的衣服。
因血液凝固的原因,衬衫的一部分也紧紧地粘在榕昀的伤口处,聂秋欢根本不敢使上力,因此她只能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将榕昀那沾了血的衣服剪开。
衣服还没剪完,榕昀就看到了聂秋欢的鼻尖处已沁出了不少细小的汗珠,眉头紧蹙了一会,他便推开了聂秋欢,然后,他就睫毛都不眨地一把撕开了衣服,而那血迹琳琳的伤口也蓦地呈现在聂秋欢的眼前。
聂秋欢倒抽一口冷气后,也被榕昀这猝不及防的举动给吓到了,还来不及指责,她抬头就看到了榕昀那因疼痛而骤然一缩的瞳孔,然后她就赶紧问道,“昀少你怎么了?”
榕昀缓了好久,紧缩的瞳孔才恢复正常,然后勉强勾出一丝笑,对着惊颤不已的聂秋欢说道,“快上。”他的声音中有一丝颤抖。
伤口又因他的剧烈撕扯而撕掉了新的一块皮肉,聂秋欢的手哆嗦了好久,才将伤口用酒精清洗干净,见伤口不再流血,她才深呼一口气,上了药后就赶紧将伤口用纱布包扎好。
榕昀此时的脸色也苍白的厉害,将因醉了酒而红透了的脸颊而遮了个干干净净。他此时有些疲惫,但他却强撑着自己没有睡着。
他怕自己一睡着,这样的聂秋欢就无处可寻了……但他却感到很奇怪,这个不是梦吗,可梦里的他怎么还会感觉到困呢?
聂秋欢收拾好药箱后,她便发现榕昀的上下眼皮有要阖上的趋势,想起小时候自创的一首睡眠曲,然后她就轻轻哼出了声。
歌词她已不大记得清了,然而她将旋律记得滚瓜烂熟,哼了一段后,她垂下了眼帘,随即松了一口气。
总算睡着了……
他睡前喝了酒,可能也因胃病而没吃什么东西,睡醒了,应该会很饿吧。
聂秋欢看了一眼榕昀的伤口,想了想,然后便轻声轻脚地拿起药箱走了出去。
蓦地想起这里可能没有所需的食材,聂秋欢便轻声吩咐滑树买了一些回来。
厨房的用具一应俱全,崭新的像是从来没有用过一样。滑树将一个大袋子放在灶台上,然后便咧开了嘴解释道,“聂小姐,昀少从来没有下过厨。”
聂秋欢淡淡应了一声之后便不再去理他。
袋子里装的是一些蔬菜和瘦肉,以及一袋新鲜的大米。聂秋欢剁碎了蔬菜和瘦肉后,便将它们放入了砂锅,先大火烧开,然后调了小火,慢慢的熬炖。
等到蔬菜瘦肉粥煮好的时候,指针刚好指在十一点一刻的位置。
聂秋欢有些遗憾,也有些可惜,好好的一个假就这么用掉了,她是真的打算好好补一觉的。
聂秋欢知道榕昀醒了之后不会愿意看到自己,她关了火,将粥保温起来,便匆匆地跟滑树道了别。
滑树也清楚榕昀醒了看到聂小姐在这里,肯定也会波及于他,所以,他很自觉地没有挽留匆匆赶来……也匆匆离去的聂秋欢。
……
聂秋欢离开了没多大一会儿,榕昀就醒了。
他睁开眼睛,强撑起身,有些下意识地抬起指尖凑到鼻尖处,直到伤口处传来了一丝疼痛,才拉回了他有些恍惚的意识。
他记得,他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蠢女人对他很温柔。他好像吻了她,然而蠢女人却没有生气……
可转念想到现实中的聂秋欢骗过他的事,精致的面孔上突然迸发出一阵寒气。
吩咐了一声,一直守候在门外的滑树便进来了。
“昀少,你醒了?”滑树一看榕昀正换着衣服,便赶紧垂下了头。
榕昀没说话,轻点了一下头,直到扣好衣服的口子,他才问道滑树,“伤口是你替我包扎的吗?”
滑树一愣,随后就意识到他跟着榕昀那么多年,从没给他包扎过伤口,也难怪他会问,然后他就嬉皮地答道,“是呐老大,这可是我第一次展示我包扎的手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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