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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毋果然被纪麟的话取悦,笑眯眯地问纪麟:“徒弟的嘴何时这么甜了?师父怎么觉得有点担心呢?”
“那不知师父你是否愿意帮徒弟这个小忙?”纪麟就坡下驴。
昆毋装模作样地迟疑一会儿:“师父帮徒儿是天经地义,但其他人与我非亲非故,我有何理由帮他们?”
他说得一本正经,皱着眉认真烦恼的模样,纪麟看到心里不禁大翻白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不然昆毋如此喜怒无常,肯定说不帮就不帮了。
纪麟深吸一口气,耐心道:“若是只帮我,不帮众人,难不成就你我二人进去?到时连个照应的人也无,我又是个四体不勤的,到时就全指望师父了。”她故意说得惆怅不已,很是可怜。
昆毋果然犹豫一瞬,显然把纪麟的话都听进耳中。
一想到他一个人还要照顾纪麟这个拖油瓶,昆毋的脸色就要难看几分。这时昆毋忽而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去不就成了?反正我原本也不想去什么义渠家。”他说着又摆出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纪麟立刻反驳:“那怎么成?都已经走到此处,不去一探究竟不合适吧?难道你就不想去看看神秘的义渠家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宛”两个字在纪麟的脑袋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昆毋迟疑了一下,确定纪麟说得没错,他对义渠家的确充满好奇,于是他又改口道:“我去可以,但你们,我没有必要一起带去。”
纪麟无言以对,原本准备好的说词也都派不上用场,因为这个昆毋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我只需要把自己易容成义渠人即可,还省得麻烦。”昆毋老神在在道:“更何况这易容术岂是你想学就学的?”
纪麟早知道这才是重点:“你都说了这易容术出神入化,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无法相信,你这手本事寻常人哪能学得去?更何况是我们。”
她把昆毋捧得更高,直说得天上有地下无。
昆毋果然面露喜色:“你这话说得倒是没错,不管你是吹捧还是真心。”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没有必要吹捧你。”纪麟摇摇头。
昆毋心下更喜,但仍是不肯松口:“即便你把好话说尽,我也不会改主意。”
“何必这么早下定论?”纪麟反问:“最简单的易容术你总知道吧?不必太过麻烦,只要能让我们外表看起来像变了一个人即可。”
昆毋对此一点兴趣也无。
纪麟见状陷入沉思,她必须找到有趣的地方,再与昆毋提,这样才能让他点头。她想了又想,脑中总算冒出一个主意来。
“若是只有你一个人易容成义渠人并且顺利到了义渠家,有何意思?我们都被留在外面,根本没人看到你的本事。义渠人更不用说,他们根本不知道你的厉害。”纪麟用很是可惜的语气说出来,还不忘细细地观察昆毋的神情。
昆毋果然中计,眼神闪烁。
纪麟一看有戏,心下稍定,继续道:“即便你能易容成义渠狄又如何?除了真正的义渠狄,谁也不知道你竟还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本事。”
昆毋难得没有接话,更没有反驳。
纪麟将得逞的笑容掩去:“但若是我们一起就不同了,我们都是见识过你厉害的人。只要你用些许手段,我们也能顺利混进其中。这难道不是更大的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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