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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邵母打来的。
邵母在电话里问傅染能不能联系上邵擎天,家里出事了,但他人去了S市,电话打不通,陆言的电话也打不通。
邵擎天和邵母现在住的那地方要拆迁,而拆迁办的人见邵家没男人在,打算恃强凌弱强迫邵母以超低价格签下合约。
傅染安慰好邵母后,略一思索,给陈非然去了个电话,现在陈非然跟着邵擎天做事,他脑子灵活,动手能力强,很得邵擎天的看重。
“嫂子,是有什么事吗?”陈非然刻意压低了嗓音,显然不方面接听电话。
“你现在和邵擎天在一起吗,我有事找他。”傅染问。
“不算在一起,我在包厢外,天哥和言哥在包厢里为融资的事陪几个越南佬喝酒。嫂子有什么事先告诉我,我等会转告天哥。”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喝多酒会头疼,拜托你帮他泡杯蜂蜜水。”
“好好,嫂子你别这么客气,有事直接吩咐就好,用拜托、请的我怪不自在。”读书人就是读书人,说话口气都和他平时接触的动不动爆粗的女人不一样。
傅染挂了电话后,立即回白洲。现在拆迁办的人还在邵家坐着呢,邵擎天人在S市顶什么用,就算坐飞机赶回来也得一天。而她在W市,从W市回白洲坐火车二个多小时,坐汽车一个多小时,她回白洲应该还来得及。
傅染直往汽车站而去,身后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苏欢追上傅染,神色焦虑道:“染染怎么了,是不是你家出什么事了?”
“不是我家,是我男朋友家有点事。我男朋友又去了S市,远水救不了近火,我得回白洲,苏欢,你别跟着我了,我不回学校直接去汽车站。”
苏欢扯住傅染的手臂,认真道:“染染你相信我吗,我让我家司机送你,走高速最多一个小时到白洲,还能直接把你送到目的地。”
“这……”傅染不习惯欠人恩情,微蹙眉。
苏欢坚定地微点头,“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事后把油费钱算给我好吗?”
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傅染点头,握紧苏欢纤白的手腕,“谢谢你了苏欢。”
豪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司机或许是得了什么嘱咐,开得飞快。只花了五十分钟,傅染就从W市回到邵家。
她向司机有礼道谢后就直奔进邵家。一切还来得及,拆迁办的人还在和邵母争执,某人拧着邵母的手臂让邵母签字,邵母冰冷着脸不愿屈服。
傅染一推开门就咔嚓咔嚓连照了几张相,见室内众人投来或诧异或惊疑的目光,她好整以暇地欣赏手机里的照片。
“我选的角度真好,正好把您几位的英姿拍下来,我帮你们发到我朋友圈让我朋友转转,看会有什么轰动效应?”傅染慢声道,“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拆迁办盛气凌人欺弱妇。”
拧住邵母胳膊的某人如触电般松开手,现在网络媒体太恐怖,君不见舆论搞下多少高官,更别提他这样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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