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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复杂的,遇害的男子有个早就离婚的老婆,案发前他正在打听前妻的下落。我们正是按照惯例,要确认一下她的不在场证明。”
“哦。那她有吗?”
“问题就在这里。”草薙抓抓头。
“嘿,怎么像是有难言之隐?”汤川笑着站起来,水壶已喷出水汽。“两位都喝咖啡吧?”
“多谢。”
“我就不用了。那个不在场证明怎么看都可疑。”
“我倒不觉得她们说谎。”
“别说这种无凭无据的话,现在还没查明真假。”
“可是说电影院和拉面店无法查证的,不就是您吗?”
“我没说无法查,只是说很难查。”
“我懂了,那个有嫌疑的女人,声称她在案发时待在电影院,对吧?”汤川拿着两只咖啡杯回来,递给岸谷一个。
“谢谢您。”岸谷说着,瞪大的双眼似乎愣了一下。八成是因为杯子太脏。草薙忍住笑。
“说在看电影,这的确很难证实。”汤川坐回椅子。
“可她们后来还去了KTV,这里有店员证明。”岸谷用力说道。
“那也不能不管电影院部分,也可能犯案后才去唱歌。”草薙回应。
“花冈母女看电影是晚上七八点,就算地点再怎么偏僻,也不是杀人的理想时段,况且还得替死者脱衣服。”
“这我明白,但不排除所有可能,就不能断定她们是清白的。”尤其不可能说服那个顽固的间宫,草薙心想。
“听了两位的话,好像已经确定犯罪时间了?”汤川插嘴质疑。
“解剖尸体后,判定死亡时间是在十日傍晚六点以后。”
“对一般老百姓,用不着滔滔不绝透露这么多。”草薙提醒岸谷。
“可是……汤川教授以前不也帮我们破过案子?”
“那只是在案子涉及鬼怪谜团的时候,此案和外行人讨论没用。”
“我的确是外行人。不过你最好别忘了,你们现在的闲谈场地可是我提供的。”汤川悠然啜饮着速溶咖啡。
“知道了,我走就是了。”草薙从椅子上起身。
“当事人怎么说?她们无法证明去过电影院?”汤川拿着咖啡杯问。
“她们还记得电影情节,谁知道是什么时候看的。”
“存根呢?”
听到这个问题,草薙不由得看了汤川一眼,两人四目相接。
“还在。”
“嗯……从哪里拿出来的?”汤川的眼镜倏然一闪。
草薙轻笑一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通常没有人会小心保存那种东西,如果花冈靖子从柜子里拿出来,我也会起疑心。”
“这么说,她不是从柜子里拿出来的?”
“刚开始,她说存根应该扔掉了,后来,她抱着碰运气的心态打开电影简介,发现存根夹在里面。”
“从电影简介里找到的?这确实没什么不自然。”汤川双臂交抱,“存根上的日期是案发当天吗?”
“当然。不过就算这样,依然不能证明她们看了电影。说不定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也可能买了票,却没进电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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