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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成揉了揉额角,他其实也不知道他这么做对不对,但他却一直都是站在宿梓墨身后的。无论他做什么,他都会一力促成的。
这是傅子成曾对宿梓墨许下的忠诚。
……
穆凌落一直候着,见得宿梓墨回来,她连忙起身迎了上去,“阿墨,你回来了,事情处理完了?”
宿梓墨望着奔至自己跟前,一脸紧张又担忧看着自己的穆凌落,方才冷硬而不安的心,一瞬间似乎被一只温暖的手给抚平了。
他忍不住想要抬手去碰穆凌落的脸颊,想要感受一下她的温度,却忆起方才自己就是用这一只手杀了人,溅了一手的血迹,哪怕如今已经擦洗干净了,他却总觉得那股子温热又黏腻的液体还在手上。他自是不后悔也不害怕,但他却不想脏了他心中最温暖纯净的妻子。
他收回了手,原本线条冰冷的眉眼都稍稍缓和了下来,“嗯。”
“许贵和傅少将军呢?”穆凌落见得他一人归来,不由有些好奇。“秦茹茹你怎么处置了?”
宿梓墨牵着她往房内走,边走边漫不经心地答道:“子成有事先走了,许贵我安排他去处置一些事物了。至于秦茹茹,”他眉眼闪过一抹冰寒和料峭,语气却依旧温和淡然,“我让她离开京城,去寻她父母了。”他面不改色地撒了谎。
穆凌落愣了愣,闻言,不禁扬了扬唇,“如此也倒好。与其让她留在京中,成为别人攻击你与太子的把柄,倒不如让她回家。”
左右,秦茹茹也与他们不亲近,而且又有些拎不清,只顾着攀附权贵,连基本的眼力都没。而且,因着她与宿梓墨的亲戚关系,很多时候顾忌流言也不好动她。如此,留着也是个麻烦,倒不如送走了省事。
宿梓墨淡淡地应了声“嗯”,却不大愿意再提这个问题了,再也不想谈论秦茹茹了。
他倒不会因为杀了个人而有丝毫的不适,只是,在真的确认了自己的身份后,他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罢了。
也不是悲伤,也不是难过,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莫可名状的感觉!
待得入了房内,宿梓墨骤然转身抱住了穆凌落,把脸埋入了她温暖柔软的脖颈处,声音沙哑而低沉,甚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靡丽,“阿落,给我生个孩子吧!”
脖颈处因着他的说话而产生的温热气息,让她有些痒,穆凌落眨了眨眼,“怎么,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本来,她当初就跟宿梓墨提过,生孩子的话,想缓一缓,至少也得等她十八岁后再提。
而,宿梓墨也是应承过的。
“我想要一个像你又像我的孩子。”
穆凌落听着他话语里夹杂着的恳求,不禁略略地低笑了一声,抬手搂住了他,“阿墨,你这是跟我撒娇吗?”
穆凌落曾经倒是听人提过,哪怕是再成熟稳重的男子,在外如何的威风八面,但偶尔也会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放下所有的架子,说上一两句撒娇的话语。
而如今,她却总觉得宿梓墨很符合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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