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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依旧拧着眉,问查理夫人,“既然你猜到了,这事也算跟你有关系,你能联系上那个人,是不是?”
查理夫人脸上没有不情愿,但也没有情愿,还是淡淡的。
她看了那个男人,“你说跟我有关系,指的是我默认别人把冯璐绑走了?还是明知道她在谁手里却一直不说,耽误你想对策?”
前后两个事情可不是一个性质。
前者来说,那她就是这起绑架案的间接指使人了。
寒愈放下茶盏,道:“我带千千出去走走,你们先聊。”
说着,他已经站了起来,然后略略的削了一眼一直在旁边没出过声的女孩。
夜千宠知道他们夫妻俩需要谈一谈,她当然得避开,只能跟着他出去了。
从前门走,绕着道去了后院。
夜千宠看他脸色就不好,知道是在跟她生气,想着就让他一个人缓一会儿,她不打扰他。
只是脚步抬起来还没转身落下,寒愈已经伸手把她拎了回去,转手扔到软藤椅子上,“我电话里怎么跟你说的?”
听起来嗓音很冷。
她微微抬眸,答非所问:“你应该是昨晚凌晨的航班过来的?飞机上肯定睡不好,趁他们谈话的时候,要不要去客房睡会儿?”
寒愈伸手抻了一下裤腿,也在她旁边坐下了,期间略微的冷哼。
看着他阖眸,五官微仰靠在了椅背上,看来确实是挺疲惫。
趁势淡笑,“睡眠不足容易头疼,我给你按一按么?”
男人薄唇微抿,一言不发。
夜千宠费力的把椅子挪过去了一点,“我这不是没事么?华盛顿和纽约飞机就隔着不到两小时,能出什么事?”
“你以前管我管习惯了,总不能现在也这么管着?”
这回,寒愈终于幽幽然睁开眼,淡淡的睇着她,“我一张副卡还管不上你了?”
“……”
果然是一张银行卡把她栓死了。
夜千宠点了点头,“能管,一般金主养情人,情人们都言听计从,说一不二,说东不西,但是……我这不是比别人强,以一敌十,总是有差别的?”
寒愈听完,英眉微微挑了起来,用眼角睨的她,“你哪里以一敌十?”
她微抿唇,转头看了看安安静静的后院。
然后起身,凑过去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句:“床上算不算?”
声音很小,但男人听得清楚。
刻板的五官,眉角却隐隐有着要笑的趋势。
夜千宠顺势亲了他眼尾,很快的一下,然后坐回去,声音依旧小小的,“不是我,谁受得你,商场是剥削,床上是掠夺,别人早散架了!”
说罢,她也像他一样靠回了椅背,“我也闭目养神,没睡好!”
管家不知道大小姐和寒愈之间的关系,看两个人都一言不发的保持同一个姿势眯着,还端了喝的过去,问:“大小姐,要不要让这位先生去客房休息?”
夜千宠睁开眼,看了看他,“没事,让他眯着吧。”
他若是进了客房,看到床,保不齐又想干什么。
管家返回去的时候,夜千宠才道:“一会儿他们谈得差不多了来叫我。”
“诶。”
管家也不知道他们夫妻俩在谈什么,但能感觉气氛不是那么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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