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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是战辞开了口,“想拍千千马屁,你也太虚了。”
男人面不改色,“我要拍她马屁、讨好她,应该跪她跟前给她捏腿,这算什么?”
那意思,就是他现在虎视眈眈站在她身后盯着战辞,就是发自内心想保护她,跟讨好没关系。
战辞冷笑,“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跟她一样好骗?早知道怕,当初为什么干出畜生不如的事?现在想让她帮你挡?你还是个男人吗?”
男人勾了勾嘴角,漫不经心的摇了十指。
“放心,我不要她帮我挡,你有什么事也尽管来,咱俩谁先去见夜南还不一定呢。”
说罢,男人略微侧过脸,斜睨着战辞,“你说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个人不遗余力想让我死,当年那案子,该不是你跟某些人从中作梗?生怕哪天我吐出个不一样的真相?”
战辞冷哼。
“我给你机会,你倒是说说,哪个是不一样的真相?”
刻薄男倒也坦白,耸了耸肩,“我倒是想,可惜寒愈这废物不让我碰那段记忆,模模糊糊,辩不清楚。”
在战辞听来,明摆着就是无话可说。
这样的私底下也没什么好争辩。
他终于看向沙发上的女子,表情依旧严厉,“好多了?”
夜千宠点了点头,“好多了,您放心,倒是您……”
“毫发无伤。”刻薄男首先打断她的话。
战辞确实一点伤都没有。
所以,男人单手拍了一下她的肩,道:“现在知道他什么心思了?早就部署了逃跑计划,缺不告诉你,让你以为他甘愿受死,反倒差点害死你。”
说罢,男人看向战辞,“我看你是错认了个贼,他这是巴不得你跟你爸团聚去,到底是想要案子真相,还是把你夜家赶尽杀绝?安的什么心?”
夜千宠一听他的话。
果然对别人还是一点不客气,刻薄、刁钻。
“你别这么说。”
战辞面不改色,“我害她?她能走到今天,是因为我,而没有被你养成一个一事无成的温室千金。”
男人挑眉。
“可不是?她从小不被允许碰触任何这方面的东西,偏偏你一路把她带上道了,直到今天,对这件事身不由己,若不是我,她已经是一具尸体。”
“那场爆炸谁弄的?火灾谁引起的?”战辞淡淡瞧着他,面对他倒打一耙的指责,根本不动怒,只有脸色偏冷肃。
然后忽然转头看向夜千宠。
那眼神,夜千宠刚刚在出神,一下子看得她微怔。
“他这张嘴是长进了,难怪你越来越优柔寡断,越来越没用!”
话说得十分直白,一点也不客气,而且是十分严厉的口吻。
她倒也不反驳,免得激化矛盾,反正现在以她的身份,已经没人敢训她,有这么个师父也挺好。
偏偏,她息事宁人,刻薄男可不是。
“你怕他做什么?”瞧着她紧握的小手,该不是怕得手心出汗了?
“他也没多大能耐,不过是当年从寒愈手心里溜出去了而已。”
夜千宠看了看师父的脸色。
其实,大叔、二叔和三叔对师父这个年纪最小的战友态度都不一样,看得出来,师父本事不小,刻薄男就是过嘴瘾。
尤其刻薄男说了这么多,师父也没真正动怒,这跟平时很容易跟她上火动气完全不是一个状态,能忍。
换句话说,师父只有一个目的,其余的东西,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也不真正往耳朵里听。
可见他对这个案子的决心。
所以,夜千宠觉得,他们两个人在,别人是没机会插嘴的,她倒也免了一顿训。
“三叔,您没事?”她转开话题,免得两人继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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