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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身上的伤有新有旧,江顾先处理了那几条碍事的铁链和新鲜的伤口,而后将目光落在了他断了的鲛尾上面。
江顾并不喜欢鲛人,黏腻冰冷的鳞片总是带着海水的咸腥,但在他记忆中,卫风的鲛尾长满了圆润闪亮鳞片,因为年纪尚小,腹部的鳞片总是格外柔软,尾鳍在水中摇晃像极了银蓝色的缎带,有时会灵活地卷起贴到他的小腿上,而后整条鲛都会缠上来。
而不是现在这样从中间断开,黏连着皮肉勉强长起来,没有了在水下会发光的鳞片,只剩狰狞凸起的肉粉色伤疤,密密麻麻让人看着便会生理不适。
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了丑陋的断尾上,卫风瑟缩了一下,却没能卷起尾巴,江顾从他的小腹顺着骨头摸下来,明显摸到了断裂的空缺。
“谁挖的?”他问得平淡。
卫风语气生硬道:“忘了。”
江顾撩起眼皮冷冷看了他一眼,卫风直勾勾地盯了回去,见江顾不说话,声音嘶哑道:“你少……假惺惺,要是有用……你也挖。”
分明是狠话,却因为带着哽咽无端让人觉得委屈,像在故意闹脾气。
江顾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手中的匕首一翻直接钉入了他的断尾处,卫风吓了一跳,却没有预料中的疼痛。
屏蔽痛感的法阵盘旋在伤口处,殷红的血浸满了江顾的手指,他眼睛都没眨一下便划开了卫风的皮肉,摸到了他的断骨,卫风在阵法中挣扎不了,带着怒意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听江顾冷声道:“没用的东西。”
卫风冲他呲牙,趁江顾不备细长的舌头缠到了他的脖子上,而后骤然收紧将人卷到了自己面前,江顾猝不及防,整只手掌往前一滑撑在了他的小腹下。
卫风整个人一僵。
“再乱动我便割了你的舌头。”江顾压着怒意,神色阴沉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怪物。
卫风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故意用自己血肉模糊的鲛尾贴上他雪白的衣裳,让黏腻的涎液沾染他的脖颈,肮脏的污渍和咸腥的气息无处不在,不过是一拉一扯,方才还干净高高在上的仙人就变得乌七八糟。
卫风很满意。
他慢吞吞地松了舌头,一眨不眨地盯着江顾的动作,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用幽石捏出鲛尾的骨锥,又精准地填在了自己空缺的尾巴处,然后动作粗暴地合上鲛尾的皮肉,用裹满药汁的布条将他整条尾巴都缠绕了起来。
他试了试,尾巴勉强能动些许,就被江顾一把按住。
“一个月之内不能活动。”江顾又将目光落在了他扭曲畸形的翅膀上,“你的翅膀可以再生?”
卫风顿感不妙,江顾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和望月这些修士的残忍比起来,他是单纯的狠,甚至能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
他果断挣开了法阵的束缚转身就跑,谁知江顾像是早就知道他的动作,提前半息将他截在了法阵中,扣住他的后颈手起刀落,将那对畸形扭曲的鸢翅连根切断,鲜血尚
未喷涌出便被层层叠叠的符纸和阵法包裹住。
卫风闷哼了一声,疼得在地上打滚,包扎好的鲛尾也沾上了泥土,然后被扣住下巴灌了不知道多少瓶丹药。
“江……顾!”他疼得双目赤红,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松绥幻境,他同样被江顾斩断了翅膀,然后亲手推进了绝境,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愤怒和恨意,在山洞中开始横冲直撞。
疼痛和怒火交织,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什么都不管,带着江顾一起去死。
而江顾依旧是那副冷淡又倨傲的模样,居高临下站在那里看着他痛苦的丑态。
汹涌的鬼纹彻底将整个山洞湮没,江顾在一片黏腻冰冷的黑暗里被死死勒进了怀中,骨头被勒得生疼,锋利的獠牙穿透了他的肩膀,炙热的吐息在他颈间逡巡,江顾只是皱眉,而后顺手将卫风空洞的丹田和心脏用幽石暂时填补起来。
他从卫风愤怒痛苦的喘息中猜测出来对方应当是想放些狠话的。
但是一开口却变成了哽咽,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夜明珠砸在了他的后背上,卫风哭得沉闷又压抑,迟迟没有停下来,像是想把这五年积攒的眼泪一股脑地全都还给江顾。
冰冷的身躯,滚烫的吐息,腥臭味道混杂着鲜血的刺鼻气息,蠕动的鬼纹紧紧贴着温热的皮肤,被獠牙穿透的血肉带着震颤的酥麻和疼痛,卫风混乱又疯狂的情绪如同海水般汹涌袭来,将他整个人都湮没其间。
这种感觉很奇怪。
哪怕现在卫风变得伤痕累累又凶残不听话,很可能也没什么用处,与他想要的那个小徒弟大相径庭,但江顾却并不想丢了他,甚至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满足。
后来过了很久,江顾才明白那种感觉叫失而复得。
——
卫风折腾了一夜才消停下来,江顾又顾及他浑身是伤,到底没有真狠下手收拾,直到卫风力竭昏过去,他才将身上那些难缠的鬼纹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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