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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牧越是演练,越觉得这柳絮身法之奇妙。
于此同时,整个临江市都都在讨论昨晚临江湖畔庄园发生大火的事。
普通人顶多算是看个热闹,念叨两句这得损失多少钱啊?然后就会吃过早餐去上班,毕竟这事跟他们无关,完全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是,最晚惨叫过尤庆宁生日宴会的那些大佬,富豪,都是惊出一身冷汗,这么大的爆炸,若是他们晚走,恐怕就交代在那里了。
更有心思通透之辈,已经着人去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尤庆宁是什么人,他的庄园发生大爆炸,绝非表面那般简单。如楚牧所猜测,尤庆宁现在就住在市人民医院,昨晚那一枪,虽然子弹的威力被前后座椅的靠背消减,但那把阻击枪是经过改良的,威力他最清楚,没直接将他的胳膊炸
断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作为庄园的主人,这么大的事,自然要接受市公府的问话,毕竟这场大爆炸太过恐怖,现场一片废墟,堪比恐怖袭击。
汪毅坐在病房外面,看看进进出出的尤家人,无奈的苦笑,他这个副所被无视了。
病床上,尤庆宁半个身子都打着绷带,除了脸色因为失血有些苍白,其他看不出异样。
“怎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一位身材魁梧,眉宇间跟尤庆宁很想的中年男人皱眉道。
尤庆宁用眼神示意在转变哭哭啼啼的年轻女子,他老爹的女人。
“行了,别哭了,回去帮庆宁炖点补身子的东西,比你哭有用的多。”中年男子皱眉道,他正是尤庆宁的父亲,尤德昌。
年轻女子抬起头,擦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嘱咐尤庆宁好好休息,回家给尤庆宁炖汤了。
“你们也回去吧,庆宁需要静养。”尤德昌赶走了尤家的小辈,病房就剩下父子俩。
“终于都走了,这一个个演的,看的我尴尬症都犯了。”尤庆宁鄙夷道。
尤德昌也在冷笑,说道:“其他人我暂时没办法,这个女人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让她滚。”
一个女人而已,对尤德昌来说,实在太微不足道了。“得了,留着吧,这样的女人胸大无脑,有些小精明,但并不聪明,倒是不会惹出大的麻烦。”尤庆宁道。自从他的亲生母亲去世后,尤德昌从未再娶,毕竟正常男人,找
两个女人玩玩,他并不反感。
“怎么会搞成这样?”尤德昌走过去,扶着尤庆宁半坐起来。
尤庆宁苦笑,“没事,嘀咕了对手而已,下次改进。”
“这还叫没事?早给你说过,这里不是国外,不要玩的太大。”
“知道了,下次注意就行了。”
“对方是谁?能将你伤成这样子,看来这临江市还真是藏龙卧虎。”尤德昌好奇的问道。
“说了你也不认识,一个无名小卒,不过这次倒是让我吃了大亏。”尤庆宁顿了顿,“是我大意了,我本以为已经很高看他了,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
“无名小卒?”尤德昌不信,“一个无名小卒能将你伤成这样子?他到底是谁?”
“他叫楚牧,一个城乡结合部出来的土包子。”
尤德昌皱眉,他的确没听说过这个名字,“狮子搏兔尚尽全力,你肯定是大意了。”
“我为他准备了一百四十五个活死人,到最后我却躺在医院里,你说我又没有尽全力?”尤庆宁目光变得阴翳了些。
“什么?”尤德昌大惊,脸色都变了,“那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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