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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果然,那一句之后,凌榆就没有再发消息过来,像是被他怼到哑口无言了。
少年眼尾上勾,染着微微得意的笑意,放下手机,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五点,如同前一天晚上开会时陈志国所说,他的确早早地来叫醒了众人。
非常早,连太阳都还没有完全探出头那种。
朱大少爷赖在床上蛄蛹不肯起床,池惊澜笑了笑,轻身掀开被子起床,洗漱完之后,小心地收好了自己所有的行李。
包括了他这一行所有的收获。
第一天从梦境中醒来时写的那几张白纸也被他好好地收了起来,还有金牌,冰迷们为他扔下来的卡尔加里冬奥会的纪念玩偶……
当年那场仓促结束的冬奥之旅,所有的遗憾好像都在这一次被补齐了。
池惊澜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床头那个装着萤火虫的玻璃罐上。
一夜过去,微光的晨曦之中,玻璃罐中那几只萤火虫发出的光芒也未曾暗淡,像昨夜他仰望夜空时看到的浩瀚星河中的点点星辰,又莫名像青年的怀抱,暖暖的,发着光,像小太阳。
就是有点可惜,这些小东西无法带回去。
池惊澜捧着玻璃罐,“刷”地一下拉开窗帘和窗,迎着初升的朝阳打开了盖子。
清晨的微风吹起少年鬓角柔软的发丝,几只小生物迷迷瞪瞪地从玻璃罐中飞了出来,晕乎乎地转了个圈,甚至有一只停在了池惊澜白皙的指尖。
如同当年那个寒夜落在他指尖的冰凉雪花一般,只不过如今却截然相反了。
少年怅然又放松的目光在他指尖憨态可掬的小生物上停留了片刻,随后轻笑着指尖轻轻一点,把最后这一支逗留的萤火虫也放生在自然之中,才收回了手。
他把剩下的玻璃罐与里面原本包裹萤火虫的那片小小衣角小心地收好,在外面裹了层衣服防止在运输过程中磕碰,才放进了行李箱之中。
等几人收拾完毕去酒店餐厅吃早饭的时候,住在另一个酒店的凌榆也拎着他轻便的小型行李箱,到池惊澜他们所在的酒店汇合了。
“早上好。”池惊澜朝着凌榆点了点头。
凌榆的精气神看起来似乎没昨天晚上好,不过表情还是那一副酷酷的模样,看不出什么不对,池惊澜只当是起太早的原因。
“早上好。”青年酷酷地朝少年回了一声。
还能装酷,看起来应该确实没什么问题,池惊澜放下了心,转身去取餐了。
慢悠悠晃过来的陈志国看到出现在这的凌榆却是没忍住挑了挑眉,开口:“今天居然这么早?”
池惊澜没在这边,刚才拿出了毕生演技的凌榆终于松了口气,撩了撩眼皮有气无力地瞥了陈志国一眼,背往椅子上一靠,二郎腿一翘,翻了个白眼开口。
“早个屁。”
他一夜没睡。?这小子今天吃炮仗了不成?火气这么大。
陈志国“呵呵”冷笑一声,就当这小子是每月都有的那么几天,没再管他,也自己起身挑吃的去了。
至于某朱大少爷?
干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人可以赖床,但不能不吃饭,他是第一个冲出去挑菜的,至今还没挑完。
于是最终位置上只留下了短道一哥一人看家。
凌榆忍不住轻轻“啧”一声,有些烦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他远远看着远处少年的背影,内心堆积的越来越多的疑惑把他都压的有点透不过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凌榆本不想深究池惊澜昨晚去的那个地方究竟是哪里,可当他与池惊澜互道完晚安之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叼了一口的一哥恼羞成怒地扯上被子,正准备入睡,那片被封闭起来的小天地里的细节却不受他控制地在他脑海中盘旋、盘旋,甚至越来越清晰。
他回忆起了当时在昏暗的远处灯光之下,他偶然瞥到的一块路牌,回忆起了他拉着池惊澜狂奔逃跑的时候,追着他们的两个保安生气的交谈。
他记得自己清晰地听见了,有“accident”这个单词。
意为事故。
当时他没来得及在意,闭着眼睡觉的时候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卡尔加里对于凌榆来说,也是一个意义特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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