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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羞愤的狠狠捶了他一把,“混蛋,无耻,放我下去。”
向大少得瑟的大笑,“晚了!”
话落,双腿一夹马腹,低吼一声,马儿就跑了出去。
玉楼春唬了一跳,下意识的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不敢再挣扎,“向东流,你信不信我喊人来?”
向大少哼了一声,“这是爷的地盘,你喊谁来也没用。”
“你……”
“玉楼春,爷心心念念就等着这一天,你就不能乖巧的依着爷?”他忽然幽怨,委屈的看着她。
玉楼春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向大少酸酸的控诉着,“你以前陪着秋白做过多少事?嗯?约会有吧?一起吃饭有吧?未来小舅子也都见过了吧?还有玉琉山……你们去了两天一夜,还在外面打野战,你可知爷那晚上差点被醋给淹死了,还有后来,你陪了他多少个晚上了,秋白的别墅你去过了吧,晚上也留宿了吧,昨晚上,你也让他登堂入室了吧?可是你对爷呢?除了冷脸斥责就是甩脸子走人,要么就是说些伤人的话,就算是让爷沾点便宜,也是爷威逼利诱,哼,就没见你一次痛快热情的,哪怕今天来给外公过寿,也是爷要求的,而且来了后,你说你陪爷了吗?和外公在书房一聊半个多小时,可和爷呢?一起骑个马都不情不愿的,爷不就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你正儿八经的约个会嘛,你连这么卑微的愿望都不能满足爷?”
向大少从来都是惜字如金啊,就算是后来遇上玉楼春,可也不是话痨啊,然而此刻,他絮絮叨叨的,像是个怨妇般,开了口就收不住了,把以前受的那些委屈一股脑的都倾倒出来,一开始他还带着几分刻意和夸张的味道,可慢慢的,便入了戏,心里的那些酸楚就像是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那张冷酷霸气的俊颜也不复存在,除了幽怨就是哀伤,十足被冷落抛弃的怨妇状。
身下的马儿都听不下去了,凌乱的嘶吼一声。
玉楼春失神的看着他,这人是二货?半响,才干涩的开口,“真的只是一起骑个马?”
向大少没有看她,而是望着远处的山峦,“也可能还打个猎,有空再去后山转转。”
玉楼春还有些犹豫,“我穿这样去后山能方便?”
向大少拍了下身下的马,“有飞云呢,这一片山就没有它飞不过去的,你根本连下来走路都不用。”
“……”
向大少又幽怨的加了一把火,“玉楼春,你若是还不答应爷,爷抑郁之下万一做出点什么来,你可别后悔。”
“好,不过天黑之前必须回来。”玉楼春终于妥协。
向大少克制着激动欢喜,用力抖了下缰绳,马儿跑的快了起来,“你就放心吧。”
玉楼春感染到他的欢喜,唇角也不自觉的上扬,“跑慢一点。”
“呵呵呵,这里没什么好看的,磨蹭着耽误时间,爷带你去那边……”向大少指了下远处,又用力夹了一下马腹,马窜的更猛了。
玉楼春被颠的心慌,无奈之下,只好搂住了他的腰,紧紧攀附在他的怀里。
她的主动投怀送抱又惹来向大少更畅快的笑,和更猛烈的骑马速度,骏马如风,直奔后山而去。
只是苦了那些暗中跟随的人,他们又不能骑马,这要怎么追?
阎华倒是骑着马远远的跟着,但是他骑得那匹怎么能跟飞云比?很快也被落下一大截,只能不断看着腕上的通讯装置,随时确定着向大少的位置,内心一直崩溃着,这哪是少爷追女人啊,这是一群人在追啊?
……
向大少搂着玉楼春骑马奔了十几分钟后,到了一处密林子里,一棵棵都有碗口那么粗,直插云霄,鸟儿恣意的扑棱着飞过,脚下更是看的到不时蹿过的野兔子。
向大少掏出枪来,也不见他做什么瞄准动作,就冲着天上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过后,有什么扑腾着从上面坠落,又帅又酷,他吹了下枪口,问玉楼春,“想不想试试?”
玉楼春有些蠢蠢欲动,“我以前可从来没开过枪。”
向大少把枪往她手里一塞,“那有什么关系,爷也不是出生就会开枪的,有爷在呢,爷教你。”
一边说着,两手握住了她的小手,紧紧的包裹着,指导着她怎么开枪,怎么瞄准,唇就贴着她的耳朵,过热的呼吸撩动着彼此的心跳,说到后面,他身子更是紧密的贴上,渐渐有些心悬意马了。
玉楼春羞恼的警告,“闪远一点。”
向大少呼吸略急促,“爷这是在护着你,不然掉下马去摔着怎么办?”
“你就装吧!”
“爷才没有,爷真的是再无辜真诚不过了。”他嘴里如是说着,可那身子压根不是那么回事,渐渐的两人贴的地方起了热意,她被他明显的反应变化,刺激的俏脸生红晕。
“向东流,你给我拿开。”
“玉楼春,那玩意儿不受爷的控制,爷管不了它。”向大少连声音都沙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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