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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玄闻言怔了一怔,随即伸手来扶他:“傻孩子,你有了合心的姑娘,为父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一笑,眉眼舒展,看上去又年轻了两分。
“快起来!”手下并未用劲,焦玄虚虚搀了薛怀刃一把,“地上这般冷,跪什么,回头腿疼可怎么好!”
他笑微微的,一副慈父口气。
“既如此,过了年便去提亲吧。”
言罢又道,“你也的确到成家立业的年纪了。”
话语里隐隐带着两分感慨,像是觉得日子过得太快,孩子长得也太快了。但他似乎又颇有些骄傲于自己养大了一个孩子,言谈神色都同方才不一样,说着说着便连眼睛里都带上了笑意。
老人的眼睛,本该浑浊黯淡,但他的眼睛依然很亮。
里头的笑意如同晴空上的烈阳一样灿烂。
这明明就是年轻人的笑。
薛怀刃从地上站起来,道了谢。
焦玄笑哈哈地打趣道:“不知那祁家五姑娘生得是何等仙人模样,竟然叫你这个冷情冷性的小子都动了凡心。”
薛怀刃半垂着眼睑,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情绪地道:“只是中人之姿。”
焦玄老得都要成精了,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一听他说中人之姿便乐上了:“即便真是中人之姿,落在你眼里恐怕也是绝色了吧?”
他肆意打趣。
薛怀刃终于微微红了耳朵。
焦玄因而大笑,似乎十分开心。
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
旁人看他的孩子,看到的是镇夷司年轻狠辣的指挥使,可在他看来,这个行事狠辣的镇夷司指挥使,仍然还是当初那个雪地里的孩子。
开怀笑了半天后,焦玄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抓住一旁的蛇头拐,越过宽阔书桌向前走去。
地上被薛怀刃的湿底靴子踩出来的脚印已经全干了。
他走到书房正中央,拿拐杖敲了敲地砖。
敲击声清脆而响亮。
焦玄背对着义子道:“第三块地图,终于有眉目了。”
薛怀刃正打算选把椅子入座,不想突然间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当即站定不动了:“当真?您前阵子不还说线索断了吗?怎么突然又有了眉目?”
焦玄拄着拐杖慢吞吞转过身来,笑了下道:“柳暗花明啊。”
找了那么久,总算真的有了线索。
他心里的欢喜和激动,实在不足以言喻。
就像脸上五官,摆出的神情再如何生动,也无法展露他内心半分喜悦。
真到了快乐的时候,人的语言、文字、神态……都不中用。
焦玄听着屋外落雪声,觉得那原本恼人的声音都变得美妙起来。
他依然笑着,声音里也带上了笑意:“如无意外,再拿到复国军手里的那份,我便能有三块地图了。”
他真情实感地高兴。
仿佛周遭天地全部刻满希望二字。
他一早便知道,想要找齐这些地图,单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没有可能做到的。是以他殚精竭虑,寻找能够给他足够力量的人——
一个帝王。
放眼天下,唯有皇帝才有他想要的力量。
所以那一年春天,他曾想方设法,试图面见嘉南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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