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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咳了一下:“一鸣,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什么事儿也是知道的;现在媳妇有了身子,你怎么——”
赵一鸣连忙站了起来对着老太太弯了弯腰,打断了老太太的话:“母亲,儿子是清楚的;您放心就好,裳儿一定会给您生下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老太爷也干咳了两声儿:“知道你是清楚的,我和你母亲就不多说了。只不过,你呢,也不要总扰了媳妇休息,应该去姨娘那里就去姨娘那里;媳妇有了身子的人,要多休息才成。”
赵一鸣脸上红了起来,他瞪了一眼偷笑的赵一飞答道:“父亲,我是怕裳儿的胎儿还不稳,所以才留在她身边照料一二;其余的事情儿子有分寸,父亲和母亲放心就是。”
老太爷闻言想了想,又看了一眼老太太便“慧至心灵”以为明白了赵一鸣的话,轻轻点头:“嗯,你自格儿看着来就成。只是千万要照顾好媳妇,不要扰了她休息,知道嘛?”最终老太爷还是不太放心,所以还是又多嘱咐了一遍。
赵一鸣听老太爷和老太太话中的意思,就差明说让他同红裳在房里要分床而睡了;他越发的不好意思起来,只能连连点头答应着。
赵一飞闷笑了两声儿,对着赵一鸣挤眉弄眼了一番;赵一鸣更是羞恼,却因为父母在面前,只能暗暗又瞪了赵一飞两眼:一眼是不足够表示他的恼怒。
老太太看赵一飞只是随口应着。却并没有把自己和老太爷的话听到心里去,便轻轻的摇了摇头:也不怪儿子不去那几个姨娘处,他的那几个妾室都不是知冷知热的人儿,原来宋氏虽然是会照顾人的,却心眼糊涂犯了那样的错儿。不提也罢;只是现如今,媳妇有了身孕,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儿子身边没有个贴心的人怎么能成?
老太太的眼光扫过了赵一飞,便心下一动看了一眼立在不远处的青儿,她忽然感觉自己应该一碗水端平才对:老太爷不总说自己太偏着一飞了嘛?今天自己给了小儿子一个丫头,怎么大儿子也要给一个。也免得又被老太爷说嘴。
老太太微笑道:“一鸣。媳妇有了身子,你不能总让她替你操心了;而你身边也没有个丫头伺候,日常起居却是极不便的;嗯,我看;”她扫向了身后:“就让蓝……”
老太太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赵一飞忽然悄悄的扯了一下老太太的衣袖——他就坐在老太太身旁;那个蓝儿老太太已经说了给自己,不过是让父亲拦下了,可是也能先给一个青儿。过些日子再把蓝儿给自己嘛,怎么能又想把人送给大哥呢。
老太太被小儿子一扯便知道了他的心思,便及时改口道:“就让、就让——”原本画儿是极好的人,可是眼下她在媳妇身边很是得力,这个时候却是不能把她硬指给儿子了;可是自己身旁这几个丫头却没有太过出众的了。
绿蕉听到老太太的话后,心几乎要跳出胸膛了:她找了不少借口才绝了老太太打发她去五姑娘身边,就为了等今天啊。
老太太扫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了绿蕉的身上: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只是年纪大了些。而绿蕉这时却把一条手帕在手里翻来翻去——那是她亲手做的,她的优点在老太太眼中不多。这可是最让老太太看得上眼的长处。
老太太看到绿蕉手中的帕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衣袖——她身上的衣服就是绿蕉亲手做的:不过,这丫头倒是有一手好女红、做得一手好活计;左不过是一个通房丫头,如果万一不好再打发了出去也一样,只要眼下儿子能有个细心的人儿照顾就好。
老太太想着想着,便自口中把话说了出来:“就让绿蕉先伺候你吧。绿蕉心细,有她在你身边儿。我也放心些。”老太太顿了顿又道:“你也不能总待在媳妇房里,还有你一飞,你们兄弟要多为赵家开枝散叶才好。”
老太太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了:你赵一鸣要趁媳妇有了身子的时候,多去姨娘或是通房丫头绿蕉的房里,让她们也能为赵家添丁。
赵一飞很是痛快的答应了一声儿:有了老太太这句话,他今天晚上可以现去表妹的房里了。
而赵一鸣的眉头却紧紧的皱着,看着拜倒在地上的绿蕉:“你先起来吧。”老太太放心了,可是他和红裳的日子却不安生了。
赵一鸣原就没有纳妾的心,且自知道红裳有了孩子后,他的心更是大半儿都扑到了前程上:他想能多努努力,日后也好为儿子铺条好走些的路;剩下的心思不是在红裳身上,就是在父母身上,哪里还能有心思想这些莺莺燕燕的事儿。
赵一鸣想了想对老太太说道:“母亲,绿蕉既然是个心细的,不如让她先到裳儿房里当差吧;儿子并不少丫头使唤。”绿蕉倒底成了赵一鸣夫妻的一块心病,赵一鸣现在更是对绿蕉不满起来——她刚刚的举止并没有躲过他的眼睛。赵一鸣看到绿蕉的小动作后,便想起了红裳的话来,不如就把她要到自己夫妻身边,然后早早为她找门亲事儿打发出府去是正经。
老太太还想再说什么时,老太爷已经止住了她:“媳妇照顾一鸣照顾的不好嘛?你现在如此做,不是给媳妇添堵嘛?好了,不要再说了,你就依了儿子的话吧。”
老太爷不同意赵一鸣收通房,老太太只好作罢:好在大儿子并不像小儿子一样没有人疼,她也就暂时放下了心思——日后有好丫头时再说吧。而赵一鸣看老太太不再坚持,倒是真松了一口气。
其实是老太爷看不上绿蕉:其它的倒没有什么,就是绿蕉的年龄有些太大了;只是年龄大些老太爷当然不会如此在意,最主要的是因为绿蕉这么多年都不出府、不嫁人,生生把自己的年龄拖到了二十出头,老太爷认为她心里一定有着小九九——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给儿子呢?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满天的雪花却飘舞的更密实了,加上又起了风,越发的冷得让人伸不出手来。这么冷的天儿,赵府的各处院子里几乎都不见人,主子与奴婢们都窝在屋子里不走动了;偶尔有人影儿闪过也是大厨房送饭菜的丫头婆子们。
可是孙氏的房子外面,雅音和两个婆子却垂手立在那里。虽然有抱厦挡住了雪花,可是却挡不住呼呼的北风,两个婆子冻得直打哆嗦,却不敢跺脚取暖:怕屋里的孙氏听到声响再恼了。
而雅音却只是低着头也不同两个婆子说话,她的脸隐到了阴影儿中,看到她的神情;不过她倒不曾哆嗦,那风儿吹过了她的耳边,也只是吹得她鼠毛的昭君斗篷露在帽子外面的毛乱舞,不曾冻到她一分。
两个婆子对于雅音似乎有些不满,不时的对着雅音撇嘴:她身上穿着大毛的衣服当然不冷了。
屋里孙氏正同一个婆子打扮的人说话,声音低低的,就算雅音是在里屋伺候着,也不一定能听清楚她同那婆子正在说什么;可是孙氏还是怕人听到她和那婆子的话,所以才没有让雅音在屋里伺候;就算是有人在外间孙氏都不放心,所以她让雅音和两个婆子守到了屋子外面——即使这么冷的天儿。
红裳回到房里时辰也不早了,侍书和宵儿先伺候着红裳更衣,又给她上了热汤后才开始回事儿。
鱼儿和画儿一回来,便出去同院子里留下的丫头们说话去了,当然是为了孙氏的事情;她们回来后同红裳细细的说了一遍:“孙姨娘的娘家人的确是来了,就在我们去了花园子一个多时辰后,人倒也不多只有四个人,到现在人还没有走呢。”
红裳捧着热汤先没有答鱼儿、画儿的话,而是问道:“我们院子里的炭都足量发下去了嘛,火盆够不够?让小厨房的两个厨娘照宵儿的方子多煮些热汤,我们院子里上夜的人不要断了汤,想着给二门、大门值夜的人也多多送过去一些去;听这风,今儿晚上说能冻死人也不稀罕。”
侍书一一答应了:“炭都是好炭,都已经发下去了,火盆也早按太太的话儿备下了,一个屋子里有两个呢,足够了;婢子们也吩咐让人都小心些,虽然是好炭,但晚上的时候一定要灭了火盆再睡,太太放心就好。”
红裳点了头,又道:“煮许多的热汤,小厨房的人手可能不够,拨两个婆子过去吧。”侍书又答应了。
红裳这才对鱼儿和画儿道:“来的四个人都是婆子?可曾有人想法子到大门儿上打听她们是坐什么车子来的——到大门上打听事情一要看人,二要注意借口,如果没有太大的把握还是不要让人去打探大门儿上的事情为好;来看孙氏的人是不是真得有孙氏的娘家人?嗯,她们可带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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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笑着福了一福:谢谢亲们哦,小女人的奇方还是真有效,钙补得很及时,我现在好了一些;不过还需要亲们继续给裳儿补钙——只要有票的亲们,不管是粉红票还是推荐票,都请给裳儿吧,裳儿和宝宝补钙平安,一定会好好谢谢大家的。说完,红裳深深一福:谢谢亲爱的娘家人、裳儿的亲友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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