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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太姨娘只是抚掌叹息:“金氏的身子底子真是好啊,孙氏那样的药她居然好过来的如此快!”
香草也是一叹:“怕是孙姨娘也没有料到吧?”
魏太姨娘看了香草一眼:“就是料到了她又能如何?现在府中的情形你还不知道嘛?如果敢有人在饭菜上打主意,真是寿星公上吊了。”
香草想想只能一叹做罢:孙氏原来可以得手,是因为宋氏和老太太都是好糊弄的;而魏太姨娘正好借了她的手——二房能一直不孕,还是魏太姨娘给孙氏“提的醒”呢;但是现在大房的太太和二房的夫人都是极精明的,怕是骗过一个还好些,要想骗过两个人却难了!最验的就是在大房和二房关系不错,已经不能像原来一样混水摸鱼,让二房金氏上当了。
魏太姨娘的眉头皱了起来:“又是一个有喜的!如今府中已经有四个人有喜了,如果让她们都生下来,怎么说赵府也会有儿子的;这事儿,越来越难办了。”
魏太姨娘一面说一面想着法子,心里已经有些着紧了,她现如今真是有点儿坐不住了;但让她最犯愁的事情是:孙氏不在府中,她只要稍有举动,怕就会被人盯上——这可如何是好呢?
代薛氏的名头儿?这个有些吃力,薛氏在府内府外的关系赵家的人都极清楚,而且她身边有不少金氏的人。想下手还真是有些顾忌。
把孙氏弄回府?她出府还没有到一个月呢,就算是大夫说没有大碍了,可是二房刚刚有了喜,老太爷和老太太为了府中有喜之人的安危,也断不会允孙氏回府的;此事现如今根本不可行。
魏太姨娘思来想去。眼下好像是个死局!她的心更有些浮燥起来,眉头越皱越紧。
香草给魏太姨娘奉了一杯茶:“奶奶,您吃杯茶散散烦。”
魏太姨娘闻言心下一惊,然后抬头赞许的看了一眼香草,接过了茶来道:“这次倒是我稳不住了,多亏你的提醒;是啊,现如今。我们更要稳得住才成。”
香草一笑:“其实府中也不是无人可做遮掩。只是奶奶一时忘了而已。”
魏太姨娘一面吃茶一面摇头:“没有忘,只是薛氏是不太成的。”她认为香草所说是薛氏。
香草原意也不是指得薛氏,不过听到魏太姨娘的话,便顺着说了下去,刚刚魏太姨娘的疑虑她也想到了;可是魏太姨娘听完后依然摇了摇头道:“不止是如此。我们如果利用此人,要小心她最后的反咬——她在我们手里可没有短处,她又无求与我们;想用她。万一事败……”
香草默然良久:“奴婢认为不用同她有什么交往,只是想个法子给她提个醒什么的,暗暗点她一点;就算是她事败,也同我们无干。”
魏太姨娘点头,然后又想了想才道:“金氏有孕后,薛氏绝不会闲着的,她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所以我们不用提点她什么,她也不会放过金氏;而她对大房的怨气也极重,我想她在对付金氏的时候。也会捎带上大房吧?所以这个人我们不用管她。”
香草听完轻笑出声儿:“那奶奶还烦什么?有人代我们出手,又不用我们出面,不是极好。”
“你怎么知道薛氏一定能成功?我不用她,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她是被大房和二房一起严防的人,怕是稍用异动,大房和二房就会察觉的;她虽然不是个愚笨的人,但却不是大房和二房的对手。何况还是两房联手呢。”
对于现如今大房和二房的联手,也是让魏太姨娘最心烦的事情:如果不是她当初用计出错,大房和二房也许不会如此立密吧?当初错了一招,现如今步步几乎都受制于人。
香草想了想终是一叹:薛氏还真是无大用,顶多只能引大房和二房多注意她一些罢了。
不过,香草正好借机把自己想到的人说了出来:“奶奶,我刚刚说奶奶忘了的人并不是指薛氏呢。”
“哦?”
“赵府中还有三位少爷呢,奶奶怎的就忘了。”
魏太姨娘听到香草的话,眉头一下子展开了不少:“你还真是说对了,我居然急得忘了这几个人!”
府中现有三位少爷呢,这个要好好利用一下:只要设计一个人动手,其他两人让他们有些可疑之处,这赵府的水便又混了!
赵家的子侄们一直被府内府外的人猜疑:他们就是奔着赵家无后才来的,所以他们下手想除去赵家的子嗣,很说得过去——至少在人们眼中非常说得过去。
魏太姨娘想到这里笑着看向香草:“你倒是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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