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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没事。”武帝一直搂着阿沅,轻轻拍着、哄着,然后抬头看了看玉贵妃,“让蔡太医再给你瞧一瞧。”
他并非那种长于后宅妇人之手天子,半生戎马、杀戮无数,宠妃额头上伤看着吓人,但正常情况下,情知不会有太大妨碍。是以刚才并未乱了分寸,而是先关心年幼女儿。
毕竟小丫头承受疼痛能力有限,断了一指,已经是非同小可了。
蔡太医领命上前,“是。”
虽然已经是年迈太医,但玉贵妃是后宫妃嫔,并不敢多看。不要说那倾国倾城绝美容颜,看一眼就叫人炫目惊心,看一眼就叫皇帝脸色难看一分,因而只敢瞧了瞧额头上伤口,便飞别开视线。
“贵妃娘娘额角磕破……”蔡太医小心斟酌说词,这大殿里面,哪一个都不是好得罪,“皮外伤应该好养,至于有没有撞到脑子,还得……,观察几天才能确诊,回头自然还是以静养为主。”
观察几天,看看事情风向再做定论吧。
武帝静默了一瞬,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皇帝心下明白,不用问,也知道是隆庆公主所为,放眼这一屋子,再没有旁人做得出这种事来。
只不过该走过场还得走罢了。
而他怀里阿沅,心思飞掂量了一下,若是让玉贵妃或者睿王告状,未免显得偏颇,但自己堪堪才得六岁,便是有些孩子气说得激愤,也是平常。
因而摸了摸脸上眼泪,大声道:“都是大皇姐害!”
武帝低头看向小女儿,“你说。”
阿沅抬起没受伤作收,指着隆庆公主,“大皇姐先骂母妃……”捏着嗓子,尖声尖气学姐姐说话,“她骂,‘不要脸狐狸精!你还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公主呢?!’”抬头问道:“父皇,大皇姐为何要把母妃比作公主?”
其实已经猜到,玉贵妃应该是前朝公主,不过是故意上点眼药罢了。
武帝眼角跳了跳,脸色阴冷。
阿沅丝丝吸气,一副余痛难忍样子,“然后大皇姐就把母妃推倒了,磕得满头血,我去找大皇姐评理,她生气……,就、就……”抬起自己小手,眼泪哗哗,“就把我手掰断了。”
看似哭哭啼啼,实则条理十分清晰,愤怒和委屈表现恰到好处,并且掐头去尾,将玉贵妃挑衅给隐匿了。
隆庆公主气得双眼通红,恶狠狠瞪着妹妹。
阿沅缩到父亲怀里,一副又胆怯又害怕样子,“父皇你看,大皇姐那个样子好可怕,好像……、好像要撕了我一样。”
“不怕,不怕。”武帝轻轻拍着小女儿,抬起头时,那温和神色已经消失不见,冷冷看向隆庆公主,“你这是什么眼神?给朕收起你那幅嘴脸!”忍了忍火气,又问,“可还有话说?”
隆庆公主银牙一咬,“她们都把话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隆庆!”郗皇后一声断喝,“皇上问你话呢,好好回答。”用力扯了女儿一下,然后朝皇帝解释道:“都怪隆庆太伤心了,一时失神。”说着,恰到好处掉起泪来,“昨儿周驸马喝多了,失足掉进了荷塘里面,……没了。”
皇后本意,一是为女儿异常行为找个借口,二是转移皇帝视线,哪里知道皇帝早就知晓此事?见皇帝丝毫不为所动,不免十分失望,又担心,嘴上继续道:“都是隆庆不懂事,伤心之际,就和玉贵妃起了几句口角,臣妾会好好教训她。”——
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驸马事等会儿再说。”武帝根本不理会皇后一番做戏,仍旧看着隆庆公主,“朕只问你,到底为什么辱骂玉贵妃?还伤了她和阿沅?”
隆庆公主一时哑口无言。
玉贵妃说得那些话,并不方便当着众人说出来,倒不怕别人听见,而是怕父亲会加恼怒,不由皱了皱眉,朝殿内环顾了一圈儿。
葛嫔小心翼翼,轻声道:“皇上,臣妾等人……”
武帝喝道:“都滚!”
葛嫔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却不敢多言,不敢多加停留,——看别人热闹虽然好,可是把自己搭进去就不大好了。
前朝那些破事儿,一直都是皇帝心头不能碰忌讳。
她这一起身,傅婕妤、虞美人和代王,都是默默行了告退礼,悄无声息悉数退了出去,殿内宫人、太医们也都消失了——
人越少,气氛越紧张。
郗皇后心是越来越凉,——不管玉贵妃说了什么,都只是耍耍嘴皮子,女儿却是动手伤人,无论如何都不占理。
不用说,皇帝一颗心早就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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