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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疗程就到这儿,七日后再来一次。”
姜榕榕说完这句话。
阮蔚整个人就彻底向后仰倒,瘫在了软榻上不住喘息着。
姜榕榕哼笑一声:“现在知道疼了吧?”
阮蔚有气无力的点头。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浪了?”姜榕榕又是蹙眉,“袍子脱了,我看看外伤。”
阮蔚摇头,比手势示意拒绝。
崔晏君已经都给她看过了,外伤就是些雷击伤,深深浅浅的颜色留在她肌肤上,这段时间敷点药不留疤就好。
留疤也还好,阮蔚能接受。
阮蔚的确是爱美的,但她也不会对自己的身体追求极致的完美,她并不是美貌至上主义者。有疤又咋了,有疤就不能修行了吗,既然不影响最重要的修行,那就无所谓。
姜榕榕:“……我没学过手语,穴位我给你解开了,说话就是。”
阮蔚闻言就冲她使劲眨眼,又比了个三。
三师叔让她少说话少出气来着。
姜榕榕莫名其妙的看懂了,她叹了口气:“刚才少说话是对的,现在——”
她扬起笑脸,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倨傲。
姜榕榕说:“我治了你,你就可以开口说话。”
很狂傲。
但就该姜榕榕来说。
修习逢春术以来,姜榕榕从未有过治不好的病人,她自是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少年意气风流,顾盼生辉于其璀璨眼眸之中。
阮蔚盯了一会儿姜榕榕,才坐起身幽幽然开口:“你是有点狂了哈。”
“哪儿的话。”
姜榕榕一脸镇定,她双手一圈:“看见没有!开战以来,只要是送进我这营帐里来的人,无一例外都活了下来。”
没有再顺着姜榕榕的话接,阮蔚反而问道:“战况如何?伤亡几何?”
“干什么干什么!”
姜榕榕瞪她,“我警告你啊阮蔚!经脉我确实是替你续上了,但若是想恢复如初,起码得静养小半月!!在此期间,你休想跑出去找事!”
阮蔚:“……”
一个两个的怎么回事,好像都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
阮蔚只好举手投降,“小的不敢。”
不动手,看看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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