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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有些安静,赵国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赵一萍同样沉默着,今晚的落差太大,赵一萍还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但现实却摆在眼前,陈兴攀上了张家,这对于赵一萍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嘲讽,昔日张家看不起陈兴,如今陈兴咸鱼翻身,给了他们响亮的一耳光,陈兴这次华丽的转身说是鲤鱼跳龙门也不为过,比起周明方这个靠山,张家可谓是庞然大物,周明方无非也是倚靠张家这棵大树的一名官员而已,可以想象,陈兴今后只要不犯原则性的大错误,仕途肯定是一路坦荡。
“以前是我们瞧不起陈兴这个平民子弟,硬生生的拆散了他和小然,现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错已铸成,无可挽回啊,要是当时没有拆散他们,现在陈兴可不就是我们的女婿了嘛。”赵国力突的感慨道,对几年前的做法不禁生出了几分后悔。
“陈兴要是那时候成为我们的女婿,他今天还能有令我们讨论的价值吗。”赵一萍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神情烦躁。
“也是,陈兴要是成为我们的女婿,他的人生道路又是另一条轨迹,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番成就了,倒是我想多了。”赵国力苦笑着摇头,“咱们拆撒了他和小然,说起来反而让他因祸得福了,陈兴其实该感谢我们才是。”
“哼,这番话你应该去对他说才是,说给我听有什么用。”
“好了好了,不说他了,咱们回去吧,今晚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也别自己给自己添堵了,至于陈兴,以后不去惹他就是,想来他也不会故意来跟我们为难。”赵国力劝慰道。
“他凭什么来跟我们为难,就他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县长而已,他倒是来跟我这个市长为难试试。”赵一萍脸上煞气凸显,只是下一刻,她又不得不有些泄气,陈兴本人没办法给她制造麻烦,但却是有张家这样的大靠山可以借助,在她眼里陈兴是个小处级干部,而在张家眼里,她这个在海城市的大市长无非也是个小厅级干部而已,张家想为难她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哪怕是她后面的靠山,省委副书记、江城市委书记葛建明这样的重量级副省部级干部都不敢去得罪张家分毫。
陈家今晚可谓是扬眉吐气,陈水平和邹芳两夫妻虽然没敢像预想的那般去直接削赵家的面子,但这耳光无声胜有声,都不需要陈家的人再说什么讽刺的话,晚上的场面摆在这,足以让赵家脸面无光,这可比直接削赵一萍的面子让赵一萍更难受,憋了一口气却只能咽下去。
张国华等人离去后,现场的气氛也没再那么拘束,陈家的一些本家亲戚都敢大声说话起来,一个个喜气洋洋的,更多的是羡慕陈水平和邹芳有这么一个了不得的儿子,当然,这也让偌大的陈家跟着争光了,不说别的,光是因为陈兴当上了县长,这些个亲戚在村里面就跟着风光了不少,镇上的干部碰到都会客客气气的,这变化是谁都能瞧得出来的,如今陈兴连省长的女儿都能娶上,无疑又成了这些人回去谈论和炫耀的资本。
陈水平和邹芳这会都在陪着曾云讲话,比起张国华,温婉的曾云让陈水平和邹芳没感到那么大的压力,而且曾云身上也没有半点傲气,这也让陈水平和邹芳更容易接受,心里都不免想到有这样的父母才能培养出张宁宁这样的女儿来,瞧瞧赵家一家子就知道什么叫有其母必有其女,虽然赵晴没对陈家说过什么难听的话,但骨子里还是瞧不起陈兴父母的。
若是陈水平和邹芳知晓曾云在财政部也是个正厅级干部的话,恐怕此刻就没法像现在这般坦然了,类似财政部那样的部门,即便是地方的副省级干部想到财政部跑资金,碰上部里的一个厅级干部都得陪着笑脸,这就是部里的优势,中央部委的人就是有这份底气和傲气,赵一萍这个正厅也算是很了不起了,要是让她到部里求财政支持,恐怕到处碰壁,处处赔笑脸都不见得能跑到什么资金下来。
曾云没说自己的工作,陈水平和邹芳两人也就没有多想,以为曾云是专职在家照顾家庭而已,看曾云此刻谦和的笑容,谁又能想到她也是个正厅。
曾云对陈兴这个女婿说不上满意还是不满意,毕竟是名门大家的人,又久居京城,曾云见过的优秀的年轻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别看陈兴29岁的县长在海城市看起来已经十分了不起了,名声更是响亮的很,别人一听,就会竖起个大拇指,那是海城海城市最年轻的县长,年纪轻轻就是一任父母官了,但在中央部委里,29岁的正处实在是普通的很,说是平平无奇也不为过,别说29岁的正处,就算是29岁的副厅,在中央部委也有,只不过相对也少见罢了。
曾云对陈兴的第一观感全来自女儿张宁宁的喜好,因为女儿喜欢,所以曾云初见陈兴时并不会觉得排斥,再加上这事已经是老爷子拍板定下的,曾云也不会再去说些什么不中意的话,虽然陈兴确实没让他觉得有多么优秀,不过正经是因为见过的优秀的年轻人太多了,反倒是让曾云觉得年轻人最关键的不在于他有多么优秀,而是内在的品德,一个人的秉性却觉得他的品德如何,只要品德好,其他的倒也不必太在意,反正有张家的资源相助,只要不是烂泥都能扶上墙不是。
曾云一直坐到将近九点才离去,她也是出自名门之后,但偏偏能跟陈水平和邹芳这些打小出身普通家庭的人打成一片,一点也不做作,让陈水平和邹芳一晚上欢声笑语不断,再加上陈家的这些个本家亲戚热热闹闹的跟着欢乐,晚上的人虽不是很多,却是热闹的紧。
小小的订婚仪式搞得并不隆重,但好歹也是在两家父母见证下的一个仪式,陈兴和张宁宁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对新人离结婚的大喜日子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两人却是恨不得一下就到年底的,起码陈兴就是如此想的。
张宁宁跟着其母亲曾云一块离去了,陈兴扛不过自家那些热情的亲戚,都是叔叔伯伯辈的人物,陈兴也不好端领导的架子说自己不喝,愣是跟着一棒子亲戚喝到了快十点,众人才闹哄哄的散去,一晚上的喜庆气氛才慢慢的归于平静。
第二天早上,陈兴醒来的时候仍然感到头痛不已,这是昨晚酒喝多了的缘故,陈兴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估计是父母把他给扶回来的,拿起手机一看,好家伙,十来个未接来电,除了县里打来的,还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则是他不认识的号码。
县里的电话陈兴先回了过去,没啥要紧事,无非是他这个县长已经两天没回来,一些不大不小的事需要例行性的向他汇报而已,至于另外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号码,陈兴疑惑的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女的,听声音年龄不小了,陈兴也无暇去判断对方的年龄,对方的声音很急,但意思还是说得明白的很,武刚出事了,这位陈兴在省党校培训期间结识的好友很对陈兴的胃口,双方感情不错,陈兴听到这样的电话,人也清醒了几分。
陈兴听着好一阵后,终于问清了对方的身份,武刚的妻子项云萍,陈兴没怀疑对方的身份,不会有人吃饱撑着冒充武刚妻子来消遣自己,听对方所说,武刚是被市检察院的人带走的,项云萍对此也不太肯定,只是听县里的人是这般说的,她也已经好几天没见到武刚了,都不知道上哪找人去,托人去找关系也没用,最后还是无意中想起武刚曾说过有他这样一位朋友,而且幸运的是武刚有一只私人的备用手机是放在家里的,里面正好有陈兴的号码,项云萍这才会想到给陈兴打电话。
“嫂子,你先别急,武哥起码也是一个副县长,就算是被检察院的人给带走,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事,你先不要太担心,相信事情没那么糟糕。”陈兴在电话里安慰着对方。
“陈县,我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是武刚都已经三四天没消息了,我真的是没办法让自己不担心,他是家里的支柱,如今一出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办,要不是无意中想到他还有您这么一个朋友,我现在都已经崩溃了,陈县,您一定得帮帮我们家武刚啊。”项云萍在电话那头哀求着,声音里的疲惫任谁都听得出来。
“嫂子,你就放心吧,我和武刚是好朋友,不管他出什么事,能帮的我一定尽量帮的,你先别想太多了,好好休息一下才是,不要武刚还没出来,你就先垮了,要多为孩子想想。”陈兴说着话看了下时间,才七点多,他已经两天没回县里了,不回去一趟肯定是不行,斟酌了一下,陈兴又道,“嫂子,这样吧,我下午过去,你等我消息,白天我得先到县里去。”
“好,好,陈县您肯来就好,有什么事您尽避先忙。”项云萍如同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里充满了喜悦。
陈兴吃完早饭就回到县里,如今县委县政府的工作都是他在主持,党政大权一手抓,陈兴说不忙是假的,但身为领导又有一个好处,只抓大方向就可以,具体的工作可以交给下面人去做,当领导的永远不缺下面跑腿的人,当然,有些事情也是需要事必躬亲的,要不然就太容易被下面的人给蒙蔽和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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