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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睡得安然,小小的胸脯随着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粉色的小背心只有薄薄的一层布料,穿在女孩身上显得有些局促。
池慕云暗怪自己粗心。十一岁已经进入了青春期,这时期的孩子几乎每个月都有变化,内衣应该及时更换才是。
她伸出手把女孩的小背心往上掀起,路清明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胳膊并没有配合地抬起来,小背心卡在了腋窝处。
池慕云抿了抿红唇,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慢慢地把女孩的胳膊拉直,小心地将小背心脱下来,用被子裹住女孩。
总算把睡相差的女孩包好了。池慕云忙出了一身汗,忍不住轻轻刮了一下路清明的鼻子。
把小背心放进洗衣机,圆珠笔放进文具盒,池慕云脑海里闪过女孩胸前的小山包。
池慕云白皙的脸颊微红。
要是路清明自己脱衣服,肯定会脱得光光的,这孩子最近都是裸睡。
可面对已经发育成小少女的路清明,池慕云不太好意思给她脱裤子。她想了想,轻手轻脚地关灯上床了,转头给女孩掖了掖被子这才闭眼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池慕云起床便接到凌素珍的电话。
“……妈,真的不用,简单的菜我都会做……嗯,行,那先不说了……”
池慕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往锅里放油。凌素珍生怕她天天在外面吃,就想帮她找个做饭阿姨。
池慕云拒绝了。家里的吴阿姨不一样,是看着她长大的,在她心里就是亲人;让一个全然陌生的人住在家里,她还是会觉得别扭。
她已经很久没做过饭了。每年回爷爷奶奶家,也是把菜切了随便炒一下炖一下,能吃就行,算不上“做饭”。现在不同了,有路清明在,她得好好琢磨一下。
好在于她而言,做饭不难,只是距离“手熟”还有些距离。
荷包蛋煎好了放在一边,豆浆机里放了黄豆、杏仁、水,按下开关;取了一块提前揉好的面团,擀成饼状,上面均匀地涂上香油,撒上芝麻、白糖,卷成筒状,切成四个小团子。小团子擀成小圆饼,放在滋滋作响的饼铛里,翻了两回,饼面焦黄,没一会儿,外焦里嫩的芝麻糖饼就出锅了。
饼放在铁网上沥油,池慕云又从冰箱里拿出吴阿姨做的一大罐酸萝卜,盛了一小碟出来;热气腾腾的杏仁豆浆装进玻璃杯,各加一勺糖。
路清明这时候正好揉着眼睛走出卧室。
她耸了耸鼻尖。客厅里都是杏仁的清香气味,她眼睛一亮,奔向厨房。
女人穿着休闲的连衣裙,围裙系在纤细的腰肢上,长发利落简单地挽起了一个丸子,衬得脖颈更加纤长。她背对着路清明,低头搅拌豆浆,长腿不时随着电视里音乐的节奏打两下拍子。
又是《十年》这首歌。
路清明快速地刷牙洗脸,然后冲到厨房把芝麻饼、煎蛋、酸萝卜端到餐桌上。
池慕云一手一杯豆浆走过来,她侧头闻了闻路清明的脸,秀眉微皱:“又没擦香香?”
路清明转过头,睁着大眼睛看她,突然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口豆浆,唇上还带着豆浆渍便一阵风似的跑去了卫生间,半分钟后又一阵风儿似的跑了回来,捧起豆浆又是一大口。
豆浆甜丝丝的,咽下后杏仁香气回味悠长。池慕云见她爱喝,便又给她倒了半杯。
已经要出门了,路清明依然有些恋恋不舍。池慕云做的豆浆太好喝了,她从未喝过这么美味的豆浆。
不过,她知道自己不能任性,便背上书包默默地帮池慕云关鞋柜、锁门,和她一起走出来。
早上有些拥堵,好在距离很近,到学校也就三公里的样子,池慕云倒也不急,手搭在方向盘上悠然点着手指,另一只手打开了广播,调到了儿童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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