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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泓:“!”真的?由于要批奏折,他每天坐着的时间可是不少?臀部变宽……
“陛下,男人若是臀部太宽会很难看的。”长安一句话将慕容泓的不安情绪拱到最高点。
“无稽之谈!”慕容泓将奏折往桌上一放,起身走到窗前,顿了顿,似乎发现自己欲盖弥彰了,遂伸手将窗户打开。
“陛下,要开窗吩咐奴才一声便是了,何须您亲自来开呢?”长安自他身后探出头来道。
慕容泓恼了,伸手掌心抵住长安额头将她往旁边一推,道:“要你多话!”说着又欲回到书桌边去。
“好啦好啦,走吧,我们蹴鞠去,蹴完鞠正好用晚膳。”长安扯着慕容泓的袖子将他往殿门处拖去。
慕容泓挣扎,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拉拉扯扯不成体统,卿卿我我就成体统了?陛下你这是严于律人,宽以待己啊!”长安调侃道。
慕容泓见她居然这般大喇喇地翻旧账,顿时被她闹了个大红脸,使性子的底气也泄了大半,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她扯了出去。
“长福,快去拿鞠来,陛下要蹴鞠。”一出内殿的门长安就放了手,扬声吩咐长福道。
因着快到用晚膳的时间,所以没有另寻蹴鞠场所,就在甘露殿前那块不算太大的场地上踢两脚罢了。
慕容泓原本兴致不高,但连着被长安抢了几个球后,他的兴头就上来了。
由于荀老被杀一整天都与慕容泓一般沉浸在悲愤情绪中的褚翔领着人巡宫回来看到甘露殿前兴致勃勃蹴鞠的慕容泓:“……”
长安身体尚未完全复原,虽则今天没去外头折腾,但踢不到一刻还是体虚力乏得厉害。
慕容泓见她体力不济,便也不踢了,回到甘露殿内殿的浴房中洗帕子擦脸上的汗。
内殿无人,长安趴在桌上吃今天新贡来的枇杷补充体力,不一会儿听得慕容泓在浴房叫她。
“陛下唤我何事?”长安来到浴房门外鼓着腮帮子问。
“进来。”慕容泓在里头道。
长安:“……”进去干嘛?该不是叫她搓背吧?有过给赢烨搓背的经验,只怕两厢比较之下他那小排骨身板实在不够看啊!不对,这天还没热呢,他不至于用冷水沐浴。
念至此,她将门推开,探进一个头去,见慕容泓站在盆架子前面,手里拿着一块洁白的布巾朝她招招手。
长安走过去。
慕容泓看着她红晕未退的脸蛋,道:“方才也出汗了吧,擦洗一下。”
“谢陛下,奴才自己来。”长安将枇杷籽往舌头底下一压,努力让自己吐字清晰。
慕容泓却不将布巾给她,反而抬手亲自给她擦起脸来。
长安:“……”
虽有些不习惯,但长安还是蛮享受的,没错,她就是喜欢让慕容泓伺候她,谁让他是皇帝呢?他愿意伺候她,比他说一万遍“朕心悦你”还要让她感觉愉快,只不过……愉悦到一半,长安忽然想起一事。
“这水你洗过了吧?”她问。
“是啊。”慕容泓道。
“你你你,你怎么能用自己洗过的水和布给我擦脸呢?”长安质问。
“为何不能?你还嫌弃朕不成?”慕容泓坦然道。
“为何不能嫌弃?你还真当美人流的就是香汗啊,你也太不讲唔……”长安还没控诉完,慕容泓便故意将手中布巾往她脸上一捂,一顿乱揉。
长安被他这孩子气的举动整得哭笑不得,当即伸手去抢他手里的布巾,谁知刚将蒙在自己口鼻上的布巾掀开一角,嘴唇上就被他软软地亲了一下。
“朕知道你今天花样百出都不过是想逗朕开心罢了。”慕容泓将布巾自她脸上拿开,伸手理一下她被他揉乱的额角细发。
“你成功了。”说着,他又俯过脸来亲她一下。
他原意就是轻轻碰一下罢了,谁知长安忽然伸臂揽住他的脖颈,唇瓣紧贴住他的,用舌尖以迅雷不及掩饰之势将一物顶入他口中。
慕容泓口中蓦然被塞入一颗滑溜溜圆滚滚的东西,难免吓了一跳,忙吐出来一看,却是一颗枇杷籽。
“我也很开心。”要不嫌弃就得彼此都不嫌弃对方才对嘛,看着他惊愕的模样,长安没心没肺地歪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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