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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柳折枝认可了他的做法。
昏君当道,墨宴若是不嚣张,如何震慑昏君,如何在一众皇子中站稳脚跟,这条路虽然走得险象环生,却实在是体面。
对付昏君,有时候确实不需要什么隐忍的计谋,墨宴已经足够强大了,没必要做小伏低。
“你也觉得我做的对?”
墨宴的惊喜溢于言表,抱着他的手都紧了不少,一路上又给他讲了好多自己的英勇事迹。
“两年前南召北上,我打了几场胜仗,正好是冬天,写信回来要军饷,要五十万两白银,到我手里只有二十万,说是国库没有银子了,后来打完了仗,我回来第一日就杀了那老不死的宠妃。”
“军饷拿去给她修宫殿了,她宫里金银玉器都要摆满了,每日还要老不死的给她赏赐,什么好东西都得送到她那去,光胭脂水粉就要几万两银子,边关将士却连件像样的冬衣都没有。”
说起那个宠妃,墨宴言语之间尽是厌恶之意,“我闯进她寝宫要杀她,你猜她说什么?她说只要我不杀她,她随我处置,还脱了衣服往我怀里扑,一身的脂粉味恶心死老子了。”
闯后宫,在宠妃寝宫把人杀了,这事的出格程度柳折枝都不敢想,“后来呢?”
“后来老不死的要弄死我,我拿了那宠妃的值钱物件,包了整整两大包,还有数不清的银票,逃回边关全都充当军饷,连攻南召五城,老不死的就没再提这事。”
此事离经叛道,柳折枝听得心情复杂,却不知为何,只觉得好生畅快。
原来有人还可以这样活,活得恃才傲物,嚣张跋扈,自由如风。
他突然好羡慕墨宴,好想再多了解一点,甚至想跟墨宴一起过那样自由嚣张的日子。
但柳折枝没说,他不习惯表达这些,只是安静的跟着墨宴回了九皇子府,然后刚进门就懵了。
这哪像皇子府,简直就是一个演武场。
从进门就是随处可见草人沙包,刀枪剑戟无处不在,暗处是数不清的暗卫,府内一个女子都没有,连路过的小厮都身强体壮,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主子!公子!”
阖府上下站成几排问好,喊声震天,堪比沙场点兵,柳折枝一时间都分不清是进了军营还是进了皇子府。
“怎么样?”墨宴笑得一脸骄傲,“这都是我精心培养的心腹,暗卫平时都归十二管,还有个管家管账,以后你也是这里的主子,他们也都听你的,对你跟对我一样。”
说着又从管家那拿来了府库钥匙,还从自己怀里摸出一把钥匙,全都塞给柳折枝,“府库和我的私库你随便进,看上什么就拿着玩,都是你的,银子随便花,不够再跟我说。”
他是真一点保留没有,把自己的家底全给柳折枝了,柳折枝拿着两把钥匙,对上府中众人好奇又有些许暧昧的眼神,这时候才终于有了来和亲的感觉。
这是皇子妃的待遇,墨宴眼巴巴的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了,生怕以后有人对他不敬。
有些人看着大大咧咧,实际细心着呢。
“好。”
柳折枝大方收下两把钥匙,又让墨宴带着他认了人,从暗卫到小厮全都认了个遍,做完这些才被墨宴带回主院。
这时候更能看出墨宴过的有多糙了,卧房跟书房挨着,保留着行军打仗的习惯,房中挂着刀剑和地图,还有推演了一半的沙盘,俨然一个大型主帅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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