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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宜公主慧黠,面对长辈考问,眼看无法蒙混过关,只好睁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玉真公主,回道:“我悟出的道,是以清修而为,以心定而入,凡事万物,非要以常心而处之。”
玉真公主闻言脸色越发难看。
显然这不该是《庚桑子》给人的领悟,她作为长辈也明白侄女是在投机取巧,想用似是而非的答案来糊弄。
“未能尽读全篇,又熟记于心,如何感悟道机?说说你对某个篇章的领悟。”
玉真公主把题目缩小,这下咸宜公主彻底没招了,刚才只是随便翻看两页,就偷懒闭上眼,装作沉思悟道,其实是在胡思乱想。现在让她说书卷中任何一句,她都说不出来,更别说是对其中某个篇章有所领悟了。
在此境况下,咸宜公主只能临时抱佛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篇《庚桑子》的开头是:“天不可信,坠不可信;人不可信,心不可信。惟道可信,贤主秀士岂可知哉?”
咸宜公主结结巴巴地道:“就……就像这句……天地人心皆不可信,唯有道法……才值得信任,也……只有贤明的君主和秀士才能理解其中奥妙……”
玉真公主很不满意,连连摇头:“都是字面粗浅的理解,并未有你的感悟,遑论悟道。”
“这……悟道嘛……”
咸宜公主平时受尽宠爱,从未曾被人如此刁难,偏偏现在还是长辈给她出难题,她额头隐见汗珠,口中仍旧在强行解释,“就像父皇,他是贤明的君主,开创大唐盛世,想来便知其中道理。”
玉真公主蹙眉:“那你意思是……让我去问你父皇?”
咸宜公主别提多尴尬了,平时她可不会如此窘迫,侧目发现李瑁偷笑时,立即恶狠狠地瞪了兄长一眼。
玉真公主突然看向杨云,问道:“杨道长,不知你觉得她的回答如何?”
杨云冷静地道:“晚辈听来,公主的解释倒也符合这篇道经的主旨。”
“嗯!?”
玉真公主眉头蹙得更深了。
李瑁转过脑袋,向杨云挤眉弄眼,大概是说,别强行替咸宜出头,在这位修道的皇姑面前,耍小聪明没有任何好处。
杨云镇定自若,侃侃而谈:“道乃天地之法,人生于天地,心正则仁信,天地人心皆以正而信,都可信之事,为何只有道可信?”
玉真公主针锋相对道:“你的意思是说……道经有错?”
杨云摇了摇头,道:“天地人心若正,则可信……奈何天地人心善变,正则信,邪则不信,唯道立于天地,可定正邪,所以说唯道可信。”
“这感悟还是太过粗浅。”
玉真公主对杨云的回答并不满意,脸上难掩失望之色。
杨云突然又问:“道之所立,由谁来定?”
“什么?”
玉真公主怔了一下,随即陷入沉思。
杨云则自问自答:“杀为非道,但战争则以杀戮求生为道;上古洪荒并无君道,而今则有君臣之道。可见道之所立,仍旧为人心,以人心之崇为道,若将来以摒,则非道。道并非一成不变,自古道法所立,也以人心向背为定。”
杨云说完这话,不但咸宜公主和李瑁若有所思,连玉真公主都动容,显然杨云这番言论已比普通的悟道上升了一个台阶。
但杨云很清楚,他所做论述,不是什么悟道,而是辩证唯物论。
“此说仍有偏颇。”
玉真公主以严肃的口吻跟杨云探讨,“一为一,二为二,此为道,至于人心定道则非道,人心所崇,是为德。”
杨云微微一笑:“这不正如咸宜公主刚才所言,何为道,又何为德?贤明的君主能体会其中奥义,以道和德来治理天下,缺一可否?”
玉真公主突然明白过来,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杨云的说法。
咸宜公主摸了摸自己可爱的瑶鼻,好似在说,我刚才有说到这么深层次的领悟吗?我怎么不知道?
“以道治天下,的确有失偏颇,领教了。”玉真公主很豁达,听了杨云的论述,感觉自己的精神有所升华,便没有再难为人。
咸宜公主笑着问道:“这么说来……皇姑,我的领悟算是过关了吗?我可否下去透口气?”
玉真公主白了侄女一眼,目光中满是慈爱,没好气地道:“从来都是如此鬼精灵,你记住了,偶尔也要沉下心来,多学多悟,别每次都想着让旁人为你解围。”
当姑姑的,自然知道小侄女没有那么高的境界。
“难得来一趟,听说这周边风景很美,我先下去看看。”玉真公主一说完,咸宜公主立即站起来,随即发现自己太过兴奋,赶紧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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