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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真临近生产,终于松口答应,随戚渊回了州府的公馆。
“儿子,儿子,你老实告诉妈!”一见到赵姨娘和吴真母女俩,戚夫人赶紧把儿子拉到一边。
“这一老一小到底谁才是小鸽子?”戚夫人特神秘地问。
戚渊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妈,“妈,你想什么呢?”
“你要是真喜欢那老的一个,不用拿小的来当借口。”他妈意味深长地瞄了他一眼,一副你妈懂你的样子。
戚渊:“……”妈,你不用这样刷存在感,真的。
戚夫人一瘪嘴,她真的觉得妈比女儿,也漂亮太多了。
漂亮到——她想把自己丈夫给藏起来。
那边厢,戚夫人的过多关注,让赵姨娘多少有些不自在。离开了淳朴的乡间,女人们的眼神又开始出现了敌意。
为怕亲家母介意,赵姨娘尽量与怀孕的女儿在一起,有意识避免接触公馆里的其他男人。
此番举动,大大增加了小两口的相处难度,严重影响了小夫妻的生活质量。
“你妈知不知道我俩晚上睡一块?”戚渊轻抚上吴真的肚子。
“她根本没有想过你是个禽兽。”吴真仰头,任由男人亲吻。
他从军中兵油子那里学来的招数,她根本没想过,一个名门少爷,能为她做到这一步。
男人的脑袋埋了下去,他伺候她,让她快乐,心满意足地倾听她抓住自己的头发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
“满足的还不是你……”戚渊抬起头来,狭长眼幽深。
“砰砰砰……砰砰砰……”
吴真瞬间就萎了,挣扎起来趴在戚渊身上。
“萍萍,睡了么?姨娘睡不着……”门外人无辜地喃喃。
第二日,赵姨娘受到了戚夫人的热情邀约,专程给她组了个三缺一阵容,邀她一起打马吊打到天荒地老。
她再也没机会对小两口发挥自己的缠功了。
两个月后,钧儿出生了。
这一次钧儿成了全家上下的宝贝,一出生即大摆宴席,邀请了社会各界名流。
这一世他是戚家最尊贵的小公子,再也不会重蹈山贼儿子悲惨的命运。
吴真患了点产后抑郁症,人人都关心她儿子去了,没人来慰问慰问这只卸了货的已婚少女。
夜里戚渊抱着孩子来看她,她一看到孩子就抱头大哭,“把这个东西拿远一点,我一点不想看到他。”
“怎么了?”戚渊把吐泡泡的钧儿搁到摇篮里。
吴真哭唧唧,“我都一个月没洗头了,我都不敢和自己相认了,丑爆了。”
戚渊哈哈大笑,他挂了一下吴真鼻子——啧,一层油,是挺脏的。
当天晚上,他给她洗了头和澡。男人第一次给人服务,把水溅得到处都是,活让人以为他在谋|杀娇妻。
第二日戚渊带着捯饬得焕然一新的吴真照了一张相,他把钧儿举到头顶,将胸膛最重要的位置留给了吴真。
“你是放到我这里的。”戚渊很骄傲,按照当年所说,把那张照片放在了他左胸的荷包里。
吴真瞧了瞧,那是最靠近心的位置。
……
等孩子大了点,赵姨娘在离戚家公馆不远的锦绣街上开了一家成衣店。
把唠叨了好久的乡里小姐妹们都接了过来当绣娘。
从选址到开业,戚家都没帮什么忙。不是不想帮,是无忙可帮。
打从赵姨娘俏生生地立在那儿督建开始,整条街男人的心魂都全失了。
西街街尾的裁缝屁颠屁颠揣着尺子过来,“老板娘还收裁缝伐,店开垮了,无处可去啊。”
赵姨娘心善,留他住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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