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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传进屋内,鹰哥气得拍桌:“谁强抢民男了?!话给我说清楚!”
高个子赶紧安抚他:“鹰哥,冷静冷静,那可是官爷。”
“气煞我也!”鹰哥一腔怒火无从发泄,在正厅转了几圈,才又坐了下去,嘴里仍嘟嘟囔囔的,“不就是个狗屁衙役,有啥可威风的。”
宋芫很有自知之明,没有搭腔。就算是最低等的衙役,也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要不然鹰哥就不会这般无能狂怒了。
尤其他们这些帮派,一直都是官府里的眼中钉,恨不得早日除之的那种,但无奈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他们云山县大大小小十几个帮派,也不是官府轻易就能动的。
一直以来官府的态度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人命惨案来,官府都是置之不理的,有的甚至还沆瀣一气,充当帮派保护伞。
如今的县令是去年刚赴任的,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就冲他们这些帮派来了。
前些天,官府贴出告示,严禁帮派私收保护费,和聚众打架斗殴,一系列针对措施下来,把鹰哥他们搞得烦不胜烦。
不能收保护费,他们这么多兄弟几乎断了活路了。
鹰哥猛灌了几口冷茶,依旧压不住内心的火气,他暴躁道:“钟会呢,他回来没有,让他去应付。”
矮个子摇摇头说:“副帮主还没回来。”
“算了,我去。”鹰哥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高个子急忙拦住他,苦苦哀求说:“副帮主不让你跟衙门的人打交道,还是让陈堂主去吧。”
“你让开!”鹰哥脑门青筋暴起,怒气冲冲。
矮个子苦着脸:“鹰哥,您别为难我们了。”
几人还在拉拉扯扯着,门外的衙役早就已经闯了进来了。
宋芫探头看了过去。
衙役身上佩着刀,冲进门时凶神恶煞的模样,直接把院子里的孩子吓哭了。
“哇——”一个小孩哭了起来,其他小孩也跟着哭起来,哭声犹如波涛汹涌,接连不断。
两旁厢房里的人听到动静,“哗啦”一下,冲出来十几个人,男女老少皆有,有人提着扫帚,有人手拿锅铲,一副要干架的架势。
衙役们吓得差点拔刀:“你们干什么!”
这时,一锦衣少年摇着扇,大摇大摆进门:“怎么回事?都傻愣着做什么。”
年过三十的陈堂主站出来说:“官爷要搜查可尽管搜,但请不要吓着老小,他们经不住惊吓。”
锦衣少年利落地收起折扇,扫视着院子里一群老少,微微皱眉,年轻的脸庞似有几分恻隐。
他旋即吩咐道:“你们进去搜的时候,都动静轻点。”
衙役们又把刀放了下去:“是。”
衙役们率先进两边厢房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接着他们来到正房。
衙役们进来搜查时,宋芫眼观鼻鼻观心,反正又跟他没关系。
锦衣少年施施然进门,漫不经心地往屋里扫了眼,目光忽然一顿,落在宋芫身上,随后手上的扇一指:“就是他,那个背着个背篓的。”
宋芫大为震惊,他指了指自己,不确定道:“我?”
“对,就是你。”锦衣少年点点头,肯定道,“过来。”
话音落下,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宋芫,那眼神仿佛在说:“好小子,就是你把官差引来的。”
宋芫疯狂摇头,我不是,我没有。
他倒是想找人求救,但当时他根本没有机会啊。
宋芫死活也想不出,到底是谁给他报的官,难道是李掌柜?不对啊,他从客栈出来的时候,明明观察过了,没有人跟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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