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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不到我们,我和大哥大嫂又没分家,等回礼也是咱爹娘准备。”
这人,傻了吧,这个道理,她能不懂,还故意解释得非常清楚,生怕谁听不到似的。
周半夏被逗笑。
“傻媳妇一个,逮着了。”顾文轩将油灯放在小厅桌子上,捉狭的吹灭,一把抱起毫无防备的周半夏。
去他的科考,一个月总共也就四个晚上没上课,日子过得跟苦行僧似的,“今晚我不看书了!”
上回也是这么说的,半夜起来看书的不知是谁?
周半夏好笑地扯了扯他耳垂,“别说,我摸黑都逮住个呆子了。”
每逢休沐前一日,周秀才都会布置海量课业,故而这一晚虽不用去开小灶,但该完成的任务却一点不带少了。
用了晚饭,顾文轩也没多关注顾玉玲是何时走的,早早如周半夏所料一般回书房继续当他的书呆子。
顾二柱也无意去老院掺和顾大郎的事情。
既然分家了,干嘛还去掺和大房的事情,嫌弃太清静不成。
他这回要上套陪老妹去老院,老头子巴不得,不然也不会把大姐给扯进来,不就以为他一准看不下去。
有何值得他看不下去,不是没提醒过大姐少掺和娘家的事情。
既然不听,还把大郎留下了,他有啥法子。
总不能亲儿子读书都要儿媳供了,他一个当叔的还继续给大侄子卖命,图啥,图他们祖孙三人会算计?
“不去!我当儿子该孝顺的没少他半点,他当我不孝就不孝好了。反正我干啥,他都不满意。你要去,你去。”
听顾二柱这么一说,顾玉玲就知这回连大姐气哭了,二哥也铁了心不管了,一时之间连她都不去老院了。
去了说啥?
别说镇上杂货铺不是她两口子的,就是她两口子自个的,铺小的很,上哪儿腾出一间屋给大郎住着。
况且,听二哥起先话里的意思,老爹好像还想趁来年县试前让大郎媳妇去镇上照顾大郎的,如何使的。
“二哥,咱爹手上到底藏了多少银子?”
顾玉玲见只有自己兄妹二人在正厅,索性道出心底不解,“如今都分家了,我咋瞅着咱爹都不怕手头银子被大郎败光了,大哥可不止一个大郎,底下还有七郎呢。”
顾二柱无语地看着老妹。
“瞅我干啥?”顾玉玲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还能想要咱爹手上银子啊,他会舍得给我吗?
你可别说你不知,小哥就说咱爹这辈子没赚几个铜板,他手上有没有银子,全家就数你一清二楚。”
顾二柱伸懒腰摇头,“把你闲的,有这工夫多打几个络子不好?他还能有几个钱,我哪回不是交到咱娘手上。”
“啊?”顾玉玲转着眼珠子,脑子飞快运转,“这样的话,咱娘干啥说她自个都不知咱爹手上有多少银子?”
瞅这蠢的,真不像是一个爹娘生的!
顾二柱没忍住,伸手给了老妹一个爆栗子,“得亏给你找个了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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