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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
顺顺当当的还好得很?
路上,顾二柱听余财禀报今日出门并无出什么岔子,送了口气之余不由放缓了脚步,又迈开大步的回家。
“啥?”
刘氏已经平复心情,见顾二柱震惊得脱口而出一个字,她大笑,伸手一指,指向桌面上摆放着的租房契据。
不是说笑?顾二柱瞅了瞅媳妇,又看了看两个儿媳妇,拿起桌面上明显是门锁的,被门锁压着的一张纸。
嘿,还真挨着县学租了个院子!
“我就说嘛,你也不是爱出门的孩子,咱们一家人都去城里拜年了,你咋还要跑去城里瞅信到了没。
有回信,不管你赵二伯,还是你王叔,他们岂能不派个人来咱们家报信,大冷天的何至于要跑一趟。”
事后诸葛!刘氏好笑地睨了眼顾二柱。
比他得知顾文轩参加二月县试消息早不了多久的马珊闻言直点头,“可不,我心里也寻思着三丫这回急啥呢,还是瞅家里打络子的线不多了,以为她怕接不上活儿,被她蒙了,爹你说她坏不坏?”
“坏!”顾二柱点头而笑,“这么说来,六郎和大江是年初七那天报的名?”
“是的。”
“难怪那天回来晚了。”
不止刘氏想起来,顾二柱也想起那天老儿子不止吃午饭回来晚了,还带了大江那孩子一起回来用的午饭。
他当时就觉得奇怪了。
他们同窗去县衙报名了不是刚好的人少了,周秀才上课更不用太晚下学了,他们咋反而比往日还迟了大半个时辰回来吃午饭。
只是听老儿子说参加县试的同窗跑了,周秀才着重给他参加院试的同窗讲课,他特意多留了会儿,被混过关了。
这小兔崽子,还会一本正经地撒谎了!顾二柱失笑,“三丫,爹跟你说件事。”
“好的,我有听着的,爹。”
“你被六郎骗了。他故意让你不要声张,就是为了骗你手头银子,要提防他了,这混小子就不安好心。”
周半夏忍不住笑了。
“你们快瞅瞅,还不信了,虎不虎啊?”顾二柱手指临空点了点老儿媳,将租房契据放回桌上,“花了不少银子吧?”
“还好,租得早。”
“咱爹问的不止租房子。”马珊朝周半夏提醒了一句,问道,“你六爷爷,不是,是你大爷爷有跟你说你六郎哥会不会太早下场不?”
“就是啊,大江报名不奇怪,你六郎哥这拿起书本才多几天,是不是早了些?孩子爹,要不你去找她大爷爷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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